范篱:“没听你这两位警察朋友说过吗?你当个临时教练就行,也就是在礼拜天教教武警跟特警,用半天的时间就行。”
陈思:“可半天的时间也是时间啊,我可是想当个优秀学生。跟好几个省的同学相比,我的基础知识跟他们差不少,礼拜天恰恰是我追赶的时间,我礼拜天也得好好学习,如果浪费半天时间,可能会被他们越拉越远的,我不想当教练。”
没想到他师父没生气,而是露出了满脸的笑意道:“哈哈,到时候不让你干你都得干,那可是你自己愿意干的,可别怪别人。”
陈思差点给这个歪老头一拳道:“师父,你又想使用什么歪主意了吧?”
范篱:“师父可都是在教你和帮助你,虽然主意有点歪,但肯定都不犯法,更是帮助警方的。”
自己师父这样的说法引发了陈思的倔脾气,跺着脚道:“我就是不当教练,看你能咋地。”
看自己徒弟这样,师父不笑了,郑重的道:“师父可是有一百多岁了,肯定活不了多久,说不定没几天就死翘翘的。也许我只能教你一次,下面我都教过你什么,让你做什么,你都得记牢,并在实践中好好琢磨、分析,要不然你干不好或者给师父丢脸,师父的亡灵肯定会不安和屈辱的。”
听师父这么说,陈思着急的道:“师父到底多大岁数了,你差不多有一百四十多岁了吧?”
陈思知道太平天国灭亡的时间是1865年前后,距离现在可是有120多年,如果自己师父当年参加过战斗,怎么也得有20左右岁的年龄,那他应该至少有140多岁了,他这个猜测是很合理的。
听了徒弟的问话,他师父范篱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哎,师父以前没跟你说实话,我不是太平天国时候的战士,是我爷爷带着大量太平天国天父红秀全儿子的财宝,在好多名武士的保护下逃出了南京。”
“嗷,师父爷爷是当年太平天国的战士呀,那你的腿是怎么瘸的?”师父的回答解除了陈思的一个心结,但师父的腿是怎么瘸的还是他的一个心结。
范篱:“我爷爷是太平天国时候的战士,我爸爸和我在我爷爷的培养下可都是一个义士,虽然都有不错的武功,但我们可不打家劫舍、强取豪夺。一个义士一般都遵纪守法,对祖上的财产大加保护,才不出卖、动用呢。”
说完以上的话,他看了看陈思的眼神,大呼了一口气道:“义士就是义士,跟流氓、败类、土匪、强盗有很大的区别。师父就是在我爸爸的指导教育下,跟侵害邻里乡亲的强盗、土匪等败类战斗时,被对方的长枪刺伤了腿部才变成瘸子的。”
虽然师父这番话解除了陈思心里不少疑问,但他还是不知道师父到底多大了,特别师父说他快死了,快不能教和指导自己了,就问了一声:“师父,你到底多大岁数了?”
听了徒弟的问话,范篱生气的道:“师父不是说了吗,一百多岁了。”
陈思是个对数据很认真的人,就是想知道师父到底一百几了,听完师父这个回答还是很纠结的说了一句:“一百零几跟一百九十几都是一百多,你说你跟香港三合会的那个高手到底谁的年龄大,谁的功夫高,一旦真打起来,到底谁能赢?”
听自己徒弟这样说,范篱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当然没对准陈思人中腿部位,而是用脚背踢在了他的屁股上,像用手打的一样发出了“啪”的声音,让陈思感觉到很痛却没产生一点移动,你说他师父这腿脚有多灵活吧。
踢完了,他师父气鼓鼓的说了一句:“我已经记不清到底一百几了,就算一百零几吧,跟香港三合会那个黑帮高手到底谁的功夫高师父也不知道,咱俩过去是送礼的,肯定不会发生争斗,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思被师父这一脚给踢醒了,知道自己太纠结了,不应该这样问的,赶紧转换话题道:“那咱俩还是快走吧,快点给流氓头子送好处去,让流氓不再骚扰我跟杜倩好好学习,让杜倩不用每天晚上都到警察大院里避难,不能跟同学们住在一块了。”
听了徒弟这句话,范篱差点又给陈思一脚,这回主动大声说了一句:“现在几点了,那个流氓头子可是叫陈思美,跟你名字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个字。现在肯定在温柔乡里,不是在自己女人的被窝里,就是在马子裤裆处发疯,我俩这个时候能去吗?”
听了师父这句话,陈思的脸色一红道:“我又说错了,那你说我们现在干什么吧?”
没想他师父范篱伸了个懒腰道:“师父岁数大了,大老远的跑到长春来,现在很困了,就是想睡觉,你跟这两位警察先回去吧,明天上午你不能上学,得跟我到流氓头子那溜达溜达。”
陈思好不容易才见到师父,可不想就这样回去休息,他知道师父刚才还动作那么灵敏,说他很困倦了是不可能的。为了多留一会,就说了句:“师父,你咋知道我被流氓给袭击了,我女朋友晚上也到警察大院里避难了?”
范篱:“哼,你跟这位乔警官到七家子你二大爷、老姑那里使劲吵吵,你二大爷家的小宝、老四,你老姑家的大宝子、二孩当你俩走后差不多什么都不干了,就是四处放风寻找我,你说我还怎么能安静的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呆着养生?”
陈思:“可我们就是找不到师父,七家子人,现在的渔民也都找不到你,你平常都在什么地方养生啊?难道是在南山下那个古墓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