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丝雨没直接说为什么没把字画捐献给国家,而先说了句:“你知道画作的价格在画家生前和死后变化的规律吗?”
乔伟臣:“不知道。”
王丝雨:“画作的价格跟别的东西可不一样,往往一个画家死后,他作品的价格会翻倍的长,有的还不是翻两倍,可能当那个画家死后,他画作的价格能翻好多倍。我爷爷那位国外朋友说,我爷爷必须把那些画作等他死后在捐献给国家。”
听王思雨说的很有道理,乔伟臣没说什么,陈思脑瓜快、嘴也快的来了一句:“你爷爷国外那位朋友到底是什么画家呀,要是没什么名气,如果还是一个小地方的画画爱好者,说不定他的画作不值钱,就是死了也不值钱会变成废纸的,要是那样,你哥哥很可能就不会被判刑了。”
王丝雨瞪了他一眼道:“我爷爷这个朋友的国籍可是法国,他是巴黎一个名气很大的画家。他给我爷爷的那些画作每幅价格至少有几百万,要是他去世了,说不定能上千万或者几千万呢。”
陈思:“啊!值那么多钱?那你哥哥可能真会被判刑的。”
乔伟臣望着王丝雨手上那些绷带叹气道:“陈思说得差不多,你哥哥要真被判了刑,作为一个优秀的特警,你可不能再像昨天那样发火了。我同意在宣判之前让你去你看看哥哥,让他跟自己妹妹说出把那些字画都输给什么人了,方便我们把那些字画追回来。”
王丝雨满眼泪痕点头同意了,这回她可没发火。
听完两人对话后,在领杜倩回校之前,他语气庄重的说了一句:“你两可得到我们学校给我俩好好求求情啊,这样我俩就不会被判刑了。”当然了,他以判刑的词语让乔伟臣和王丝雨引起重视,意思是可别让学校开除他俩。
“好、好、好,我俩今天就去你们学校跟你们校领导好好说说。”乔伟臣道。
这下陈思放心了,快速来到杜倩那个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门,等她出来后领她返校,并在路上把一些实情讲给杜倩听,特别是乔伟臣跟王思雨今天会找校领导给自己两人说情,让学校别因为他俩谈恋爱的事把他俩开除。
当然了,他还好好告诉杜倩,为了让同学们看自己两人遵守校纪,别做出两人谈恋爱的动作来。
两人回到学校后自然开始了正常的学习,只不过祁保权在课间寻找机会问陈思找乔队长说得怎么样了,陈思就告诉他乔队长是个很公正廉明的人,不会为了金钱而贪污受贿想办法减轻他姐夫罪行的。
听了陈思的话,祁保权发起怒来:“陈思,我找老师告密去,就说你跟杜倩在谈恋爱。”
陈思:“你告就告吧,反正公安干警会找校领导给我俩说情,让学校不开除我俩的。”
听见陈思这句话,祁保权攥紧拳头对陈思说了句:“哼,我一会就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快点带钱过来,我就不信别人不能见钱眼开不给我姐夫办事。”
看他攥着拳头跟自己说话,这回陈思可不是孬种了,也把自己拳头在祁保权眼前挥了挥道:“你以后要老实点,别老想歪主意、做坏事。富家公子怎么了?我朋友可是公安干警,连流氓集团都能打掉的,更别说一个小坏人了。”
听见陈思这句话,祁保权蔫了,松开了拳头,不说话了,会不会让他爸爸把钱送过来就不知道了。
这下陈思可以安心、放心的学习了。
午睡时他睡了个好觉,晚自习后跑了5000米后把杜倩又送到了那个武警大院里,很想乔伟臣跟王丝雨来跟他讲王丝武跟妹妹到底说什么了,告没告诉王丝雨把那些字画都输给什么人了?能不能把那些字画追回来?
可能知道陈思想会问这些事,所以这回乔伟臣跟王丝雨都在院内那个很漂亮的敞厅里等着呢,看见陈思、杜倩进来了,乔伟臣笑呵呵的说道:“陈思,先不讲她哥哥都告诉我们什么了,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可以给我们武警当兼职教练了,这回你上大学可不用你家花钱,还能挣钱了。”
虽然听乔伟臣笑呵呵的说自己可以当武警兼职教练了,但陈思还是有自己原则的,所以说道:“无论你们警察有什么决定,但我师父没让我给你们当教练我是不会干的。”
乔伟臣、王丝雨共同笑起来:“哈、哈、哈,这是你师父亲口跟我们说的,你可以当武警教练,可以给家里挣钱了。”
陈思:“啥、啥、啥?!你俩见到我师父了?这不可能吧。”
乔伟臣:“你可真有个好师父,我们去七家子找他,让他知道你受到了很大的危险,你女朋友夜间都得到我们警察大院里避难,所以他不隐藏了,主动现身出来给你解难。”
陈思一下子跳起来道:“我师父来了!这个老家伙,怎么没跟你俩到这个敞厅里跟我相会?还想在屋里让我朝见他吗?我师父在哪里藏着了?没在七家子南山下那个古墓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