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保权可不知陈思脑袋里都想了啥,只是回答道:“我爸爸原来只是个打猎的,复员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承包了我们乡里那个小矿山,把那个矿山开办得可好了,老挣钱了。”
陈思:“什么矿山啊?”
祁保权:“那可是个玉矿。别看我爸爸跟我爷爷原来都是一个猎人,但他俩在打猎中常会捡到几块玉石,虽然不怎么好,不值多少钱,但他俩可都认识玉石。自从承包了乡里的玉矿,他俩感觉自己对玉石的知识不够,后来就请了好几个专家指导采矿,这让我家很快有了很多钱。因为不用我进山采矿、管理,只让我在家吃好、学习好,所以我才变成这样胖的。”
原来他是这么胖的,这下祁保权可讲了实话,为了他姐姐。
人就是这样,亲人就是骨头,血肉相连呢,很可能灵魂也相连。
如果真有灵魂的话,我倒真希望我死后能变成天空中的一颗星斗。
听此话后陈思知道祁保权家真有不少钱,肯定能给他姐姐一大笔钱贿赂相关人员,用于给他姐夫(王丝武)减免罪责。
了解这个情况后,陈思脑瓜一转,又问了句:“要把那么多钱交给你姐姐,那你爸得亲自来一趟吧?我估计他不会随身带那么多现金来,很可能带一大张支票。你爸可是个巨富,带一大张支票他不会坐火车来,应该坐飞机来。也不知我们长春有没有飞机。我听我爸说陕西西安有飞机,BJ也有飞机,其它地方哪里有我就不知道了。”
听他漓拉啰嗦说了这么多话,祁保权有些着急了,干脆又说了句实话:“我爸爸会坐飞机先到BJ,BJ那有购买玉石的关系户,会派车把我爸送到长春的。”
“嗷......”听了祁保权这句话,陈思拉了个长音接着道:“那你爸爸就能很快来长春了,估计不能像你似的用一个多星期。”
祁保权:“可不是咋地,只要你找人能给我姐夫减轻罪行,我爸就会带一大张支票来。”
陈思:“可我只认识乔队长和那个赌徒的亲姐姐,知道乔队长很公正,不会因为一大笔钱违法的;赌徒的亲姐姐虽然想自己哥哥罪行小点,但她知道自己哥哥犯了这种过错后都恨透自己这位哥哥了,把沙袋连骂带打的。加上她也是个公正的警察,也不会收受贿赂干违法乱纪的事,我可找不到能给你姐夫减轻罪行的人。”
听了陈思的说法,祁保权着急了:“你必须找那个武警支队长给我姐夫求情,让他想办法给我姐夫减少罪行,要不然小心我找老师告状去。”
陈思知道他连在别人面说自己姐夫犯了罪都不敢,不可能把这事告诉老师的,就气鼓鼓说了一句:“告诉老师就告诉老师吧,我正等着呢。”
没想到,祁保权接口来了一句:“你被想歪了,我会把你跟杜倩谈恋爱这件事告诉老师的,让学校把你俩都开除。哼!”
“啊!”听了祁保权这句话,陈思连虚汗都冒出来了,道:“我俩可没谈恋爱,你可别瞎说。”
祁保权:“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被流氓袭击那次,我可跟杜倩去过派出所,看见你俩亲亲蜜蜜的,肯定在谈恋爱。你要不帮我跟我姐姐的忙,小心我告密。”
这下陈思的虚汗跟冷汗流得更多了,语音有点散乱:“别、别、别,我明天找乔队长说一句,但能不能成功可不敢保证。要是没成功,没能给你姐夫减轻罪行,你可别告诉老师我跟杜倩在谈恋爱啊。”
祁保权:“你使点劲吧,必须成功,要是不成功我肯定向老师告密。”
这下子陈思知道不找乔伟臣说一下实在不行了,就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句:“好、好、好吧,你可、可、可别告、告密,我、我明天找他们武警支队长使劲说,让他、他想办法给你姐夫减刑。”
“哼,要是没给我姐夫减刑,那你俩就等着被开除吧。”祁保权看陈思语音都发颤了,他还不停止威胁,又来了一句。
要说陈思这回可真怂了,前面不说过他跟杜倩都已经开始帮助师父或者保护人了吗,也说没到他俩命运反转的时候,现在只发生了一个小事,陈思就从之前的胜利者、强者、斗者、健将,变成了这样一个语无伦次的弱者。
他本来想好好睡觉的,现在他可真被惊醒了,差不多天都快亮了,但他还是不敢要求回去睡觉,只好站在这里听祁保权指挥了。
看陈思被自己吓成这样,祁保权之前那很愤懑的心情得到了安慰。他可没办完事就早点回去睡觉,而是站在陈思面前指手画脚的威胁了好半天,之后才打了几个“哈欠”,领着陈思回宿舍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