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留下一句“有事找我们”,然后和其余人散去。
阎解成也想走,却被贾张氏叫住。
“呸,口是心非的贱女人。”贾张氏对着秦淮茹骂了一句,这才转头对着阎解成说道:“站住,我们的事还没完呢。”
阎解成耸耸肩,“你还想干嘛?”
贾张氏恶狠狠道:“别以为你知道我的事,就可以拿捏住我。告诉你,我虽然吃止疼药,但那都是在一定剂量内。我没超量,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我,更别说派出所了。”
阎解成无所谓地点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贾张氏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说着,示意了下脸颊上的巴掌印。
贾张氏伸出五根手指头,没等阎解成反应过来,又变成十根手指头,最后变成两根手指头。
“二十块钱,你给我二十块钱,今儿这事我们就了了,我不再追究你打人。”
阎解成直接给气笑了。
“死老太婆,本来不想整你,没想到你变本加厉个没完了。”
贾张氏畏惧地看着阎解成,“你想干嘛?”
阎解成道:“我要没记错,死老太婆你是农村户口吧?这个事,街道办的人知道吗?”
贾张氏面色变了一下。
她一直是农村人,以耕地为生。后来儿子贾东旭出息了,考上技校,毕业后分了房,在城里定居,获得城市户口。而她因为舍不得农村里的地,一直舍不得把自己农村户口转为城市户口。
再后来,粮食部门规定不得供应没有城市户口的人员粮食。此时,贾张氏才想转为城市户口。可碍于“不许动”政策,已经转不了。
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就气得捶胸口。
看出阎解成想法,贾张氏怒道:“那又怎么样?街道办劝返的,是那些私自从农村里跑出来的人。我家贾东旭城市户口,棒梗也是,我留在城里照顾棒梗,天经地义,街道办也管不了我。”
阎解成笑了笑,“无缘无故的,街道办是动不了你,可要是街道办的人知道你吃止痛片成瘾呢?”
闻言,贾张氏脸色终于变了。她的嘴巴张着,半天没合拢。
棒梗,槐花和小当都是城市户口。贾张氏以照顾他们为由,留在城里,这谁都挑不出毛病,街道办也不能一点情面都不给。
可如果贾张氏自己有问题呢?
服用止疼片成瘾,严重者,是要进看守所的。即便不严重或者事后改好,那街道办也能以此为由撵人。
要知道对待这些滞留在城市里的人,街道办可是最喜欢鸡蛋里挑骨头。现在你贾张氏有这么大一把柄握在人手里,人会轻易放过你?
贾张氏继续嘴硬道:“我和街道办的王主任很熟......”
阎解成毫不客气地拆穿道:“拉倒吧,这是国家政策,人再熟也不敢强行出头。再说了,你能和人家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贾张氏道:“我还不一定有事,莪没过量。”
“你说是就是吧。”阎解成第二次说这句话了,他真的懒得和贾张氏掰扯这个,“那棒梗的事情呢?”
贾张氏疑惑道:“棒梗的事情?什么事?”
阎解成道:“偷鸡偷酱油的事。”
贾张氏问道:“这事不是你和秦淮茹已经解决了吗?秦淮茹不去搅冉秋叶和傻柱的事,你就不举报棒梗,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
她还一头雾水,秦淮茹却已经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