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淮茹支吾了半天,最终也只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无耻!”
她看着阎解成,如果眼神能杀人,阎解成现在已经被大快朵颐了。
“你想怎样?”
阎解成示意了下周围,“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我倒是不介意,可这里人来人往的,保不齐突然冒出来个谁,偷听到我们谈话。”
秦淮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傻柱房间,又看了看阎解成,最终只能憋屈道:“跟我来!”
可能因为太过生气,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字一顿的。
阎解成笑得很开心。
秦淮茹越生气,他就越爽。
秦淮茹把阎解成带到贾家的房子。
几個孩子都出去玩了。
贾张氏为了逃避家务,也出去溜达了。
整个贾家现在空无一人。
秦淮茹道:“说吧,你想干嘛?”
阎解成两手一摊,肩一怂,“我没想干嘛啊,我话说得很清楚了。傻柱帮了我,我现在顺手帮他一次。加上讨厌你,所以我不想让你去破坏傻柱的好事。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棒梗偷鸡的事情抖出去。”
秦淮茹后槽牙都要咬坏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过阎解成这个王八蛋,对方竟然这么讨厌自己。
她嘴硬道:“偷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没证据证明是棒梗偷的。”
“看来傻柱传话的时候,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和你说清楚啊。”阎解成叹了一口气,“首先,偷鸡的事情没过去,许大茂家的鸡谁偷的,还没个结论。
其次,要证明鸡是谁偷的很简单。小当还小,不会说谎,稍微问几句事情就水落石出。而且我要没猜错,槐花小当手里头的鸡毛毽子,就是用许大茂家的鸡毛做的吧,这点也能作为线索。
而退一万步说,你敢赌吗?查不到证据还好,要查到什么,棒梗板上钉钉地进少管所,你敢赌?
最后,即便钉不死棒梗偷鸡的事,我还能告他偷公家酱油啊。当时许大茂还有一食堂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赖不掉的。可别说什么偷酱油事小,我捅到保卫科去,你看保卫科的人敢不敢说事情小,他们不想管。”
一字一句犹如刀疤划心上,秦淮茹眼睛瞬间红了,“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我招你惹你了我。”
看着她的狼狈样,阎解成发自内心地笑了。
可能意识到这一点,不想被看笑话。秦淮茹抹了抹眼睛,她看着阎解成,恶狠狠道:“我什么都不管了,我现在就去破坏傻柱的好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棒梗什么的我也不管了。你去告吧,爱怎么告怎么告,随便你!”
话音刚落,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你敢?”
随后,大门被猛地推开。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房间,贾张氏肥胖且黑漆漆的身影挡住一部分阳光。可还是有部分阳光洒在脸上,晃得秦淮茹下意识把手挡在眼睛前。
秦淮茹想辩解,她想说自己刚才那句话是想和阎解成周旋,她想说自己只是不想让她这么嚣张,她想说自己不是真的不想管棒梗。
可她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记大耳刮子就扇在了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