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瞳孔骤缩,如果韩小墨再度算成真,他岂不是命不久矣?
似乎是打累了,萧霜儿松开张晟,站了回去。
张晟一脸阴森的看着韩小墨,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天机坊。
“看来张记的地皮是没法盘下来了。”韩小墨摇着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张记未失火之前,你盘下来我倒还能理解,可这都化为灰烬了,你还想着盘它做什么?”李丰疑惑道。
“开个露天串坊!”韩小墨说道。
“串坊?”第五倾城一听到吃的,顿时来了兴趣,“串是什么?”
韩小墨对于这个一心寻思吃的第五倾城颇为无奈。
想了想,便道,“晚上叫你们尝尝鲜。”
傍晚时分。
通州知府书房内。
张晟鼻青脸肿的站在刘昭远对面,恭敬的候着。
刘昭远练完了书法,这才不耐烦道,“本官不是告诉过你,没有大事,不要来烦扰本官。”
“第五风行已经将案子查的清清楚楚,纵火犯乃是你店铺内的伙计,证据确凿,你还来找本官做什么?”
若不是张晟每月都会供奉给他一些银子,刘昭远真不愿意费这么多口舌跟张晟谈话。
“大人!小人觉得此案另有隐情。”张晟想了想,咬牙道。
“哦?”刘昭远眉头一挑,缓缓道,“说与本官听听。”
“小人觉得乃是韩小墨买通了虎子,命其装疯卖傻,烧了小人的铺子。”张晟说道。
“韩小墨”刘昭远喃喃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大人,韩小墨便是众人口中的韩大师。”张晟疑惑道,“您不知道吗?”
刘昭远皱了皱眉头,他自然知晓坊间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韩大师,但传闻都是称韩小墨为韩大师,他还是第一次耳闻他的真名,就连上次陈方黎来寻他之时,都未曾透露韩大师的真名。
再加上他近日里因为公务忙的焦头烂额,足不出户,几乎除了吃饭,便一直待在书房之中,消息甚是闭塞,哪里有空去调查一个算命的大忽悠。
可这个韩小墨他似乎真的在哪里听到过,可一时之间却又是想不太起来了。
思虑良久,刘昭远暗自摇了摇头,可能最近忙昏了头,出现错觉了吧。
“证据呢?”刘昭远皱眉道,虽然他可以随意安给韩小墨一个罪名,可据他所知“韩大师”与第五风行相交甚好,为了一个已经垮台的张晟去得罪第五风行,不是一个很好的决策。
“其一,韩小墨算出张记有火光之灾。其二,虎子犯案之前已经四天四夜没怎么休息,可他在犯案那晚偏要要求待在张记,怎么劝说都不肯离去。其三,韩小墨确实算卦极准,若是他将那夜有阵雨之事告知给虎子”张晟为了使得韩小墨入狱,极尽所能的将一连串的事件连在一块,告知给了刘昭远。
刘昭远一听,顿时露出一丝疑惑,“听你这么一说,此事果真有些蹊跷”
沉思片刻,刘昭远说道,“你先回去,明日本官便派人去调查一番。”
“小人告退。”张晟离开知府衙门后,脸上顿时爬上一抹狰狞的笑容,“韩小墨,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张晟沉着脸,约摸一个时辰后,便来到了县衙。
利用银子,打点关系,张晟来到了虎子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