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韩小墨相比,他这点医术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纯属开玩笑。
“多谢韩大师!”王明远激动的无以复加。
韩小墨惫懒的抬了抬眼皮,淡淡道,“小事一桩,瞧把你激动的。”
旁人的脸色顿时憋的如同猪肝色一般。
每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沉默片刻后,顿时风月楼门口变得嘈杂起来。
“韩大师,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大师高抬贵手,为小弟驱除顽疾!”一个年近四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恳求道。
“我没你这么个小弟。”韩小墨不咸不淡道。
中年男子愕然,嘴里像吃了一只苍蝇一般,被韩小墨噎的说不出话来。
“韩大师,我错了。求你帮帮我成吗?”一名与韩小墨年纪相近年轻人恳求道。
“你错哪了?”韩小墨问道。
那年轻人嘴角一抽,这不是重点好吗!
重点是我瘫痪了,大哥!
“错在不该诋毁韩大师您。”年轻男子低着头咬着牙道。
太丢脸了,这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次。
“那我原谅你了。”韩小墨认真道。
“谢谢韩大师,谢谢韩大师!”那年轻男子激动道。
“一百两银子,童叟无欺,概不赊账。”韩小墨笑道。
众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这是赤裸裸的趁火打劫。
“可是韩大师您救治王公子的时候就没要银子。”方才那男子忍不住道。
“你二百两。”韩小墨头不抬眼不睁道。
“我”
“三百两。”
那人见韩小墨坐地起价,顿时把嘴闭了个严实,不再出声。
“先交钱,后治病。”韩小墨老气横秋道,“那个谁,小王啊,你去帮我收钱,都谁给了谁没给,给我记住了。”
王明远听罢,顿时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收银子去了。
“这个韩小墨真不是个东西。”霜儿冷冷道。
萧荷儿微微错愕,霜儿今日有些奇怪啊。
想了想,萧荷儿望着为那些瘫痪之人救治的韩小墨,轻声道,“换了谁,被人百般诋毁,都忍不下这口恶气的。”
“可他就没收王公子的银子。”霜儿不屑道。
萧荷儿经霜儿这么一说,顿时神色一凛,轻声道,“王公子的下场怕是比其他还要悲惨。”
霜儿一怔,说道,“这话怎么说。”
萧荷儿望着韩小墨,轻声叹道,“这是捧杀啊!”
当韩小墨将所有人都救治忽悠完之后,便进了风月楼,清点着银票。
一共二十六人,扣除王明远的一百两,共计两千七百两白银。
待韩小墨清点完毕后,王行之这才红着脸走进风月楼。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进这妓院,说不忐忑害羞,那是不可能的。
“韩公子,不知方才你用得是何医术,随手一点便能令瘫痪之人活蹦乱跳。”王行之吸了口气,方才用求知若渴的目光灼热的看着韩小墨。
这东西还真不好解释。
韩小墨想了想,随口道,“本草纲目听过没?”
韩小墨倒是真的研究过本草纲目,这玩意儿正常人没人研究,只不过技多不压身,况且本草纲目中的内容逼格奇高,忽悠的同时,若是夹杂着其中的金句,能把别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王行之听罢,身子骨顿时颤抖起来,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动,磕磕巴巴的问道,“李时珍的本草纲目?”
韩小墨一怔,在这个灵源国的历史上也有李时珍这号神人吗?
“难不成是华佗的本草纲目?”韩小墨不屑的反问道。
“您可以背几句药方听听吗?”王行之声音有些嘶哑,又有些颤抖。
本草纲目这本医学圣典,直至现在,保存下来的,不过十几篇而已,这可是灵源国历史上最大的遗憾,若是有了全篇的本草纲目,灵源国医者的医术岂止是更上一层楼那么简单,说是整体拔高多个层次都不为过。
韩小墨随口背道,“阴阳应象论曰积阳为天,积阴为地。阴静阳躁,阳生阴长,阳杀阴藏”
王行之指着韩小墨,老脸之上爬上一抹震惊,随后激动的狂笑道,“这是气味阴阳篇”
坐在一旁的萧荷儿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向韩小墨的目光不禁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而霜儿一改之前对韩小墨不屑的态度,惊讶道,“莫非这个韩小墨真的有些真才实学?”
韩小墨瞥了一眼霜儿,骄傲道,“把莫非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