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现场即将陷入一片沉寂时,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我来!”
苏辰便见身旁的冷淡友斌毫不犹豫的踱步上前。
苏辰摇了摇头,也是走了上前,跟在他的身后。
反正自己戴着面具,出糗什么的压根无所谓。
众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在他们二人身上。
“装神弄鬼,大白天的还有人戴着面具?”
“那个油光粉面的家伙,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
“这么来看,都不是本地人啊……”
所有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议论声不时的传来。
不过很快,议论的声音就消失了,老者的问题接踵而至。
“这是贫道朋友的朋友的一个故事……”
“他有一挚友,长相甜美,与他共处八年载,时至今日,回想往日所遇,皆不如佳人一人。
现如今他依旧孑然一身,他所念皆佳人,但佳人已有家室,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知换作你,该如何处理此事?”
“并非诗词,而是情感类问题吗?”
“依我看,理应埋藏心中所言,实乃君子为。”
“……”
不仅,冷淡友斌在沉思,就连一旁的众人也在讨论着。
足足过去半炷香的时间后,老者这才问道:“公子,有答案了吗?”
冷淡友斌,笑了笑朗声说道:“自然!”
“依在下之拙见,这位先生可趁闲时约其把酒言欢。
尽可与之交谈佳人的丈夫,使她心有所感,叹情之所伤,而后以朋友之情劝其开导。
切记不可使佳人因酒而醉。
待微醺之后与之提出共邀散步于江边或林间小路,再以朋友之情好言相劝。
若难出于心,便以空闲时日以朋友之名义复往。
待佳人放其前伴于心之时,既可晓之以情,动之以礼,遂可取事半功倍。
然即使计不成,却与尔不可友之决裂也。”
老者闻言露出一丝微笑:
“不拘于形、不在意世俗,对于霸者来说,剑修的道路不过如此,此计甚好,不错!不错!小娃娃你进来吧!”
“多谢先生。”
然而,一旁的苏辰还有好不容易才理解了冷淡友斌所说的话的意思,于是脱口而出。
“卧槽,你这不就是乘人之危吗?!”
冷淡友斌:“……”
老者:“……”
众人:“……”
随着冷淡友斌进入画坊,便轮到了之后的苏辰。
问题自然一变,老者缓缓徐来:
“这同样是贫道朋友的朋友的一个故事。”
苏辰:“……”
“先生,请讲。”
“鄙人有一个朋友,已百年有余,然至今未触情矣。
近些时日,欲望起,时常夜里辗转反侧。
然他才疏学浅,其貌不扬,笨嘴拙舌,更不曾有中意之人。
吾当何以为,以解他心结矣?”
苏辰思索了一番,轻声说道:“叫只因?”
老者:“……”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