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了,同事门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打算在诊所看会书再回去,一是为了躲房东,二是蹭空调。这十二月的天晚上书还是很冷的。虽然家里有个旧空调,但是那是要用电的,开的久了还老是罢工。
刘畅今晚也下班的晚,整理完资料从板共室出来看见易居也还没走。
“你还没走啊”说完看看手表已经是七点了。
“哦,刘老师,我看会书就回去了,你也还没下班呢?”
“嗯,我这就走了,那你别看太晚了早些回去,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外面又冷又不安全。”
“好的,刘老师”
“嗯,走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说完刘畅就走了。
由于明年七月份就要考试了,所以一有时间易居就会抓紧时间看书。这些医学知识都要靠被,语言又拗口,好的的地方你瞟眼一看仿佛说的事一个东西,但你仔细去读又是大不相同,完全就是两个意思,所以易居时长被整的头昏脑涨的。只求多用点功能补一下拙。有了医师资格证不仅工作好找些,待遇也会比现在高很多。
易居揉揉眼睛,拿起手机看已经九点多了。回去随便吃点饭收拾一下也就可以休息了。就脱了工作服穿上挂着的大衣,拿起包打算回去了。走的时候把所有的灯关了,又把空调关了,检查一下确实没有什么不妥才锁门。
下了楼才看见外面路是湿,想来是下过雨了,搓搓手跺跺脚“吸,好冷,今早出门的时候早知道会这么冷就穿羽绒服了。”
风吹在脸上真的刮得非疼,鼻尖也疼。还是快点回去窝在被窝里吧。想着紧紧身上的衣服就快步的往前走,今晚下雨了又冷,再加上现在也不早了,所以街上人也不多,暗沉沉的。
易居刚走出四五百米,在一处转角处就从另一边冲出来一个人,一头给她撞上。有谁能懂鼻子本来就要冻掉了,还被石头一样硬的胸给撞上,那种感觉,易居已经不能形容了,只感觉在嘴上方的那个东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你这个,,,,,,,唔”刚要叫出来找他理论。就被对方用手把嘴捂上了。
“嘘,不要说话”对方把手放在嘴上示意易居别说话。
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易居是医生,对血腥味很敏感,明显的从他身上传出的血腥铁锈味让易居知道这个人受伤了。
这么晚了,还带着一身伤在外面跑的这么急,说明后面一定有人在追他,虽然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易居真的不敢说话了。
点头表示自己会很乖,他可以放开她了。那人看易居还算配合就把手从她;脸上拿开。
易居刚要退开就听到前面传来参差不齐的脚步声,大概有三五个人,嘴里还骂着“妈的,那小子跑的真快,跑哪去了?”
另一个人说到“走。我们道前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