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战斗下来手下士兵死亡六人重伤及残疾五人,除了安德鲁和虚其他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伤所幸绝大多数都是点皮肉伤。
只不过所有人的衣物和防御都有破损如果不修补,可能再有个几次就彻底不能穿了。
那一伙强盗死伤惨重,逃跑了一些人但是相比逃走的人,留下的却更多,仅仅是尸体就多达20多,俘虏也有二十多。
其中不少是受伤后投降的,有几个重伤人员甚至出现了可怖的贯穿伤一看就知道活不了了只不过这些人依旧非常想活下来。
虚虽然已经心境发生改变对于虐杀血腥没有太大的抵触,但是他也不想随便无缘无故的杀人,加上这些强烈的生存欲,他并没有拒绝投降,甚至有想过让人找医师来村里面为他们治疗如果能活下来,而且没太多想法,就让他们加入自己的队伍。
对于村民们是否抵触,他并不考虑,他是有一点在意村民们的想法,但是如果因为村民们的看法而将这些人全杀了或者丢监狱也不符合自己的观念。
至于卖给奴隶商人价格太低了,虽然他觉得这一批人应该会卖的比上一批要好一点,但是他相信价格依旧不会太高。
哪种都不如充当手下能发挥更大的用处,当然如果那个怪物需要,他也不介意献祭一些。
对于他现在的心境无论好人,坏人,他觉得都无法定义自己,而目前所看的书中也没有关于自己这种人的定义,所以他就自己想了一个比较符合的名词。
利益至上主义者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就是当一件事物或人对自己有利益他就会留下并使用等使用完之后,如果对方真的对自己有很大的帮助或者相信着自己,那么自己也不介意支付对方一定的报酬。
当下他们将这些俘虏全部用带来的绳索绑住,而那些重伤的俘虏留着了原地,等到他们挖掘到宝藏后再过来将他们全部带走。
那些重伤的人很听话的留在了原地或许他们也知道,如果逃跑可能也会死在荒郊野外,倒不如相信眼前的年轻人。
没多久俘虏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埋藏宝藏的地方,那里有一块非常巨大的石头,说是一座小山都不为过。
两个俘虏上前搬开了一块镶嵌在上面的石板,里面是一个幽暗的通道,他们告诉虚所有掠夺来值钱的东西都在底下,至于有多少东西,有多少的钱他们都不知道。只有首领和干部们知道。
他们还透露一个消息。需刚才所击杀的那个看起来像首领的人其实也只是看管这里的干部之一。
安德鲁和西都没想到那个人居然只是干部,不过也只是惊讶而已,并没有恐惧和担忧。
如果这些强盗都只是这种货色就算再来三倍也没太大威胁,刚才担忧只不过是怕树上那些埋伏的家伙居高临下伤到自己,就目前看来自己这队人只要组织好完全可以正面打败百人的流民暴徒。
一个强盗在前安德鲁和虚拿着火把在后跟着,其他人留在外面看管这些强盗以及治疗伤势。
只是走了几步他们就沿着梯子向下来到了一个略微空旷的地下室,这里果然如他们所说,有很多东西。
地下室空间不算太大看起来只有20平方这样的房间里却有着九个大木箱,每个木箱看起来都能够把两个人折叠塞进去。
需走到一个箱子前,甚至有一种感觉就像里面躺着具尸体,不过现实当然不可能如此,他打开箱子里面安静的躺着大半个箱的铜币。
他来到第二个箱子打开里面是半个箱子的银币,如他所想第三个箱子里是金币,其实他在打开第三个箱子是有一丝期待,以为有半箱不过现实总是如此仅有底下一层,但大致也有一两百。
虚接连着打开了其他的箱子,都是些好看的衣服盔甲武器首饰珠宝药物等,当他准备打开最后一个箱子时放在箱子开关上的手停下了,因为他身体刚靠近这个箱子时就闻到了上面的血腥味。
他觉得很不对劲不会真的如他所想会有一具尸体在里面吧?
他咽了一口唾沫,做好心理准备,还是打开了这个箱子,里面只有一封信,再嗅探一下发现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消散不见。
需疑惑的看向这封信,怀疑之前的血腥味与它有关。
他用匕首将这份心翻了个面,这封信与正常的不同,一般有地位的人他们写的信会在表面上有印泥以表明身份就算普通的信也会有寄件人收件人寄件地址或者其他信息。
而这封信上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寄件人和收件人都没有根本不知道是给谁的。
虚下意识伸手去拿但是注意到自己手套上还未干结的血迹后在裤腿上擦了擦再去拿起信,反复观看了一下外表,是信件的样子但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和文字,一般来说都会有写明写信的时间送到哪个地方?送给谁?或者是写明这封信的目的。
刚准备打开信件时他想起过去的梦他不知道这封信里有没有毒于是就招呼那个强盗过来,将这封信交到他手里,命令他打开并阅读,同时自己也退后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