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醒来时周身流动着阵阵暖流,之前那种负伤的疼痛似乎已经没有了,我现在是是在哪?是死了还是活着?她只觉得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是如此的和曦,而且还有阵阵花香鸟语由远而近地传来,她坐直了身子,正打算伸一个懒腰。
突然她感到一阵惶恐不安,她昨晚究竟是怎么到这里的,她只记得昨晚那个薛神医疯了一般要看自己的面容,自己不给他看,他就把自己打昏了,之后的事情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那个薛乘风昨晚不会对我做了什么吧,眼下自己没有什么明确的办法来确认这件事,可是感到自己衣衫整洁,头发也没有散乱,身上也没有抓痕,红斑什么的,她心下感到这最大可能应该只是个恶作剧,薛乘风将她抓了过来,将她好生安置在床上,替她治好了剑伤,却因为胆怯,不敢对她做什么。
但陈佳也不想再看见他了,趁着自己身体虚弱,用掌将自己点晕这种卑劣的手段,亏他堂堂一个神医做的出来,眼下多待在这个屋子里一分钟,便多一分危险,而且还会让师兄多一分的担心。自己还是快点走吧,于是她快步走到门前,用力想要把门推开,却发现门已经上锁了,陈佳想:“果然还是心怀不轨啊,既然你如此无情,就不要怪我无礼了。”接着她退后了几步,然后一拳向门砸去,这一拳带着她这十几年来学艺的浑厚内力,只听“咔嚓”一声,她感到自己的手骨好像骨折了,她疼得颦起眉头道:“居然设置了这么厚的一扇铁门,如果这是一个恶作剧,当真有些太过头了。”
接着她感觉自己必须快些再想个计策才行,那薛乘风随时可能回来,到时候情况对自己只有可能更加不利。陈佳环顾四周,只见房屋内装点的雅致整洁,桌上各种梳妆打扮打扮的东西一应俱全,条条的红色丝绦挂满了墙壁,大大地拼出了一个“喜”,而且不远处还有一个神龛,上面摆满了肥鸡和美酒,甚至还有一大串鞭炮。陈佳心中想到:“他不就将我擒了过来吗?怎么还至于还至于放鞭炮庆祝呢?何喜之有啊?接着猛然想到:“他将自己擒来是说的那些话,他是想将自己当作他的未婚妻,要与自己拜堂成亲。”陈佳原以为他不动自己是出于敬畏,没想到她是想留到晚上再动手,不免心中一阵恶寒,他怎……怎么可以这样做,我和我师兄已经是说好了要在我伤好了之后就找个地方成亲,他这样岂不是故意破坏我和师兄的好事,他难道真的不要廉耻了吗?”
心中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可怜又可恨,仅仅是女子的一个眼神,容貌,就让他做出这么龌龊苟且之事。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他已经疯了,我得赶快走才是。
说着走过去用手推窗户,却发现窗户也锁了,当即惊慌失措地叫道:“有人吗?快放我出去。”谁知外面突然传出一个大喜过旺的声音,道:“小琳,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