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莹莹苦苦找寻了许月这么久,突然听见他的声音从后面衣柜传出,又见他带着一个模样俊秀的女子跳了出来,不免又惊又喜,我过来探查道:“小月,你在这儿呢,我在送你去比武场后,我正在准备也去观赛,忽听见在窗外有人窃窃私语道,若是那个失而复回的许月真的能在比赛中赢了方啸,我们埋伏在他房屋附近正好可以偷袭他,这样他无法出现在领奖仪式上,冠军就还是方啸的。”
我当时想到你在那比赛中若是落败,已是生死未卜,但若是获胜,居然还有伏兵,不免知道你的处境当真危险十分。我本不想让你卷入武林中这些纷乱的争端,当下想着便是去找到你,然后带你下山去。
哪知我刚刚走到半山腰时,忽然闻听几声沉闷的铜钟在响,我知道那是说明我们弘色派正在遭受敌人的入侵,我心中一凌,脚底下加快了脚步,我当时只想快速找到你。我知道那些人来入侵我们山门,实是为了那本秘籍,但这武林秘籍的秘密,我一刻也不想耽搁的告诉你,我在那崖底苦苦思索了十八年,虽然对那份秘籍参透了许多,但却发现无论我怎么学,我都无法无法将那秘籍上的力量化为我自己所用,最后我这才明白,原来那位练习此秘籍的人需要特异的经脉,而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就已改了你的经脉,所以那崖上的功夫就只有你能练,因为即使他们得到那秘籍,也终是没有那般的体质。只是为了防止在练习完这武功后会变得无法控制,小月,这些真相为师隐藏了很多年,只是想有一天将你培养起来,用你的功夫光复我们弘色派。
但……但当我赶到武道场门口的时候,忽然又见到一大伙黑衣人在那里交谈,我认出为首的就是你的对手,方啸,我便躲在一座大石后面偷听,只听他道:“我们招募弘色派的人无论谁都可以,只有许月不行,唯独许月不行,他居然能在比武中赢我,我们必须将他除掉。”我当时吓得六神无主,如果整个西域毒帮都来对付小月你,那还得了?我心道眼下只有快点去找众位长老们,和他们说明我培养你的计划,然后共同才能保护你。
可是当我跑到前门的时候,看见只看见一个金长老衣衫不整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眼前散落一地的佩剑,我知道那都是投靠了西域毒帮的弟子丢下的。我和金长老交情不错,我走过去问他在做什么,金长老目光鳏鳏地道:“我们弘色派的掌门连同几位长老在守护门派中阵亡了,现在天下已经没有弘色派了。”接着,他这么大把年纪的人,居然丢下佩剑,掩面哭泣,我说:“我们现在更应该去救一些真正有需要的人。”我把那位长老从地上拉起来,正准备走,忽然看见身边又有十几个黑衣人围了过来,只听他们有人道:“谢莹莹长老,我们找了你好久啊,你是要去救许月地吧,但我看你哪里也去不了啊。”我心中强忍怒火,问道:“许月现在在哪里,如果你们敢伤害他,我要你们陪葬。”那人笑道:“谢长老与许月当真是师徒情深,让人感动,不过许月现在已经被骗去你的屋子里找你去了,而谢长老你只怕也是自顾不暇吧。”我心知不好,还是晚了一步,心中只希望你能用崖下学到的功夫将那些埋伏的人干掉。
当下手中也是长剑挥出,使出一招长虹贯日,心道我堂堂弘色派一个长老,怎么能受这种羞辱,那人见沿途都是望风而降,哪里料到我会突然出手,这一剑竟是刺入他的胸口,那些人看我出手就杀掉他们一个人,都是愤怒不堪,纷纷围了上来,我看那些人个个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便想让金长老金长老先走,去救许月,哪知回头却看见他已经倒在了血泊里,原来我们身后又来了一大批黑衣人,我心想此时是跑不掉了,于是横剑就要自刎,哪知突然感到有暗器点了我的穴道,我全身无力,倒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醒来时,只见我周身被绑缚,我看了看发现他们西域毒帮当真有恃无恐,居然只有两个人护送我,我突然心中想到脱身的办法,便问他们:“你们不是来找那本秘籍的吗?我知道那秘籍藏在哪里。”那两人听后喜笑颜开道:“谢长老,你是这么大的美人,如果你再能将秘籍的位置说出来,我们西域毒帮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见他们笑得淫邪,只怕在不能脱身,就会晚节不保,于是也娇笑道:““你们靠近一点,我说给你们听。”那人料我被绑缚,也无法反抗,便走了过来,我趁他疏忽之际,双手绳索往他手中宝剑一砸,绳索立断,我反手出掌将那人推下了车,顺带夺过了他的宝剑,将身上的绳索通通斩断,那掉下马车的人立刻被马蹄踏碎,另一个人见情况不对,便跳车要逃,被我飞剑刺穿后心,我立刻赶着马车来到林间的屋舍找你,我见屋前挤满了黑衣人,只道他们是在围攻你,于是提着剑冲了进来,哪知他们其实也在找你,小月,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许月感到师父紧紧地抱着自己,自己心中感到无穷的温暖,抱着师父,眼眶都快流下了泪,旁边的陈佳看了,此时幽幽道:“还是先别叙旧情了吧,我们现在正在被敌人包围了。”
许月站起身来,眼中重新有了光芒道:“师父,我们和他们拼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谢莹莹笑道:“小月,现在我们团聚,有我在旁边指点你使用那套崖底下的功夫,完全可以逃出去的。”然后她对陈佳说:“这位姑娘是你的师妹,而且还是个黄花闺女,你们刚才共处一个衣柜,传出去可有些不雅,而且也不符合门派的规矩,小月,你可作好了要娶她的准备。”许月道:“不是的,我们不是那种关系。”陈佳冲许月翻了翻眼皮道:“对,我们就是一不小心才共处一室,然后你又一不小心环住了我的这里。”陈佳指了指自己的素衣轻纱,有一处已经流满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