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故作忧愁地轻声叹息,面上愁云惨淡。
「父亲,有些事女儿本不欲说,但事已至此,便不得不说了!」
「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叶平芜已然没有了耐性。
我浅淡笑起来,看一眼祁钰,有些为难。
「家丑不可外扬,还请殿下移步。」
祁钰挑高了眉头看我,我狠狠瞪他一眼。
祁钰悻悻摸摸鼻子,开口道:「既如此,孤便去别处转转。」
他挠挠我的手心,狡黠看我一眼。
待祁钰走后,我转头唤莺儿道:「莺儿,你与父亲说说,昨夜你都看到了什么?」
莺儿趾高气昂地站出来,眼神轻挑。
「婢子半夜起夜,瞧见一男子与七姨娘在后山行苟且之事!声音糜糜,好不响亮!」
「放肆!」
叶平芜气白了一张脸,扬手就要给莺儿一个耳光,却陡然捂着心口往后仰倒。
叶清棠尖叫一声扶住他,我淡笑着看这面前这一幕。
真是好响亮的一记耳光。
前脚叶清棠才说七姨娘对他忠贞不二,迫于我的淫威宁死也不肯背叛离开。
后脚就被人看见她与男人私通。
身为男人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莺儿,你看到此事后又做了什么?」
我这人有个毛病,踩人非得踩出血来方肯罢休。
一如教训畜生。横竖说不通,便让它狠狠疼一疼,方能记得住。
叶平芜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不若给他再添一把火,好好让他长长记性。
莺儿高高抬着下巴,挑眉道:「婢子悄悄将他们的衣裳拿走了,回来时发现七姨娘身边的小丫头在后院点火,烧的正是夫人与大姑娘的屋子!」
2、
因为叶平芜突发病症,场面一度很混乱。
我看着面色涨如猪肝的男人,淡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