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和别人聊得太过投入,我走路声音很大。”
喻之缭眨眨眼,“是吗?”
霍景随见她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脸更黑了,和锅底有得一拼。
“不准喊我名字。”
凭什么喊他就连名带姓,喊那什么小北就是哥哥?
喻之缭在心里偷笑,面上依旧平平静静。
“那好吧。”
她越过霍景随要走。
“喂,走吧,回去睡觉,好期待明天的录制啊,肯定很好玩。”
霍景随听到她的称呼,眼底压着不可思议。
不让喊名字,就喊他喂了?
她是会气人的!
还期待录制?
到底是期待录节目还是期待见他的好哥哥啊!
喻之缭没走成,擦肩而过的时候被抓住了胳膊,话没出口,唇上传来了疼痛。
霍景随带着怒气,又变成了狗。
她挣扎不小心踩到他的脚,才被放开。
她故意嫌弃地擦擦嘴,“你干什么啊,这是在别人的院子。”
“别人的院子又怎样?我们合法的。”
霍景随被她这擦嘴的动作刺痛了眼睛,将她的脑袋按着,红着眼,再度吻了上去。
一想到她是因为那个小北才嫌弃他,他心里的火就烧得呼呼的。
她是他老婆,她怎么可以嫌弃他!
喻之缭根本来不及呼吸,挣扎间还碰倒了晾晒扇子的竹竿。
嘭的一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很突兀。
霍景随停下,带着凉意的指尖在她唇上重重摩挲着,语气强势。
“还嫌不嫌了?”
喻之缭嘴巴火辣辣的疼,心想肯定变成香肠嘴了。
她装作听不懂。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是你自己想多了。”
她朝后看了一眼,推开霍景随急匆匆去扶院子里的竹竿。
“你看,你闹什么,小北哥哥的竹竿都倒了,这明天还要晾晒扇子的。”
“你快过来帮忙扶起来。”
霍景随一口气出不去,眼睛都气红了。
什么时候了,她还在顾忌人家的竹竿,竹竿比他重要?
他大步走过去,把人扛着就走。
“不用扶了,我赔他。”
喻之缭被丢在床上,一个翻身下床,觉得今天的刺激已经够了。
“好热呀,我要去洗澡了。”
趁霍景随还没反应过来,她赶紧钻进了浴室。
锁上门,才松了口气。
不过,等她洗完澡,就后悔了。
跑太快了,忘记带换洗衣物进来了。
角落里的脏衣篮里放着她刚刚穿过的衣服,不过都已经被水浸湿了,根本不能穿。
而且她也不想穿,不然总觉得澡白洗了。
她很没骨气地打开门,露出一个脑袋,“老公,我忘记带衣服进来了。”
霍景随似乎早就知道她没带衣服了,靠在床头上,漫不经心道:
“屋子里没摄像机。”
喻之缭:“所以?”
霍景随勾唇,“你可以直接走出来。”
喻之缭:“......”
这是人话吗?
能不能给她留点尊严!
她撇嘴,企图用楚楚可怜的脸唤醒霍景随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