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穿风衣的男人,拿着一束花,来到了病房里。
“夜鹰各小组请注意,可疑人员已经出现。”
当风衣男子推开病房时,白太太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妈,巧巧她怎么样了?”杜春生问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到底去哪儿了?”白太太质问。
打心眼里,看不上杜春生。若不是乔巧执意坚持,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可乔巧出事这些天,连电话都没有人接,令人彻底寒心了。
如今突然出现在病房里,能不让人生气。
杜春生慢慢地把花插进花瓶里。脸上平静如水。
“妈,我一直都在忙。刚下飞机,听说巧巧出事了,就马不停蹄赶来了。”杜春生解释道。
“巧巧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你走吧,我照顾她。”白太太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妈,让我陪陪巧巧。”杜春生朝病床走去。
白太太气不打一处来。她一伸手,拦住了杜春生。
“你走啊!”
杜春生一把推开了她。力气之大,令白太太差点摔倒了。
“巧巧不需要你的关心!”白太太气得叫嚷道。
杜春生朝她走去,眼光瘆人。
“这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如果识相点,滚远点!”
白太太从来都没有见识到他如此凶神恶煞的一面,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出去!”杜春生呵斥道。
“你,你简直不是人。”白太太想上前。
杜春生耐心已经耗尽,掏出一把手枪来,冲着白太太开枪。
子弹打在墙上,落了空。白太太吓得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其实,刚才有一根针飞出,打中了她的腿,让她躲过一劫。
“唉!”床上的人翻动了一下。
杜春生一脸冷血,收起了枪。一步步朝乔巧走去。
“巧巧,你怎么了?”
“你是谁?”乔巧沙哑着声音。
“看来你真的伤得很重,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是杜春生!”
“是谁?”乔巧费力挣扎。
杜春生过去,拎着乔巧的衣领。
“你命还真大。这样都没有死,还真是个奇迹。”
乔巧急促地喘着粗气:“你,你到底是谁?”
“畜牲,放开她!”白太太脸色骤变。
杜春生一阵狂笑:“她的生命力如此旺盛,我怎么也舍不得,现在就带她走。”
杜春生拽着乔巧,向门外走去。
房门一打开,立即有警察拿了枪对准他。
“杜春生,把人放开!”
杜春生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上次的教训,还没有让你们变乖?还想再来一次吗?”
“不许乱来!只要你把人放了,我们满足你提的条件。”
“不好意思,我的条件,就是要带走她。你们谁都别想阻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