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和晓九站在门外，听见里面跑来跑去，好不热闹。门终于开了，王小楠神态自若地出现在两人面前。五妹从后腰上推了晓九一把，晓九上前：“姐姐，你好，冒昧打扰！我们之前在码头那边有过一面之缘。我名姜晓九，这是吾姐姜五妹。奉师命有事转告于您，可否进屋说话？”

五妹接着解释说：“师傅是岛上的教习妈妈，她也住在这楼上的，尽头那间就是，本来师傅想亲自来说的，突然有事，便让我俩来了。”

眼前两个小少女，先说话的女孩儿个子娇小，眼睛忽闪透着灵气，叫五妹的女孩儿目测比自己168的个头儿还要猛上几分，苹果一样的脸庞，肩宽体阔，说起话来声音有点儿沙沙的，又好像里面裹着糯米糍。小楠一看她就联想起大学时一位来自农村的同学，两人后来还混成了死党。说着，忙请人进屋。屋内陈设简单，也无多的待客座位，小楠给自己搬了把椅子，请两人坐在床上。

五妹接着说：“师傅在码头遇上姐姐讲解书写新法和表格之后，对姐姐很是赞赏，希望姐姐能教授族人才学。

晓九：“教习在我们岛上最是受人尊重爱戴，况且月例钱也丰厚，嘻嘻。”

小楠听了这话，想了一会儿说：“让我做教习，就是老师吧，我之前倒全然没想过做这个，也没有准备什么呀。”

晓九说：“姐姐不用担心，明天我们找您一同去听课，了解一二。我也以为讲授之事于姐姐并非难事，您可考虑着，不急一时应承，先听听试试再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