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梓月心头一惊,难道药方出事了?南宫煜是不会说出那药方的出处的。她镇定自若,打掉慕晓清的手指。“你有何证据,说我害死了人,我一个小女孩,昨晚一直在房里睡觉,可从未出过房门。”
“不要以为,你让煜王殿下拿着你开的药方去为人治病,就没人知道那药方是你开的。昨日我亲眼看见,煜王殿下进入你的房间,之后便去了西边的病区。”慕晓清振振有词,声音洪亮生怕周围人听见她的话。
肖梓月不紧不慢的回答:“所以说,你看到我写了药方,交给煜王殿下?”
“你……”慕晓清答不上来,她的确没有看到,“煜王殿下千金之躯,怎么可以亲自为病人开药方,一定是你,开出药方,交给煜王殿下,这样一来便可陷害他。”
“那不就是了,慕晓清,谁都看得出,你喜欢煜王殿下,如今我被赐婚与他,你该不会想借此陷害于我,然后好让自己有机会将来嫁给他吧。”
众人也都看着她。慕晓清被肖梓月戳中心事,脸不觉一红。
许是肖梓月这里动静不小,然在场的都是有身份之人,便下人告知了皇上,刚好南宫煜也来了。
南宫耀走进来,众人急忙行礼。
“都起来吧。你们这里如此吵闹,发生了何事?”南宫耀身着龙袍,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让人不觉害怕。
肖梓月见众人的样子,她感觉今日的皇上,与她之前见到的有些不同,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很快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将疑虑抛到脑后,她对这方面一向没有感知,许是她的错觉吧。
“回皇上,肖梓月胡乱行医,开出的药方,病区的病人喝药下后,今天一早突然病情加重,已经死掉了。”慕晓清急忙上前说明事情,如今皇上在这,她看肖梓月能如何。
“竟然有这等事情!”南宫耀脸色微变,看着肖梓月。“月儿,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父皇,药方是我……”南宫煜想替肖梓月掩盖,但却被肖梓月的话打断了。
“药方是我开的,之后交给煜王殿下的,但并不会害死人。病人的死与我无关。”肖梓月淡淡的回到。
“是吗?那些喝了你开的药,之后死亡的人,那你要如何解释。”南宫煜眼睛微眯,声音中明显地透露出不满和愤怒。
肖梓月听了,有些微怒,这很明显是陷害,但是皇上却不信她。“我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上听了,有些愤怒。正要发言,刚好有一小太监跑来,因为跑得有些匆忙,直接摔在了皇上面前:“皇上,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刚刚宫中又有好几人发病,太医瞧了,正是此次的疫病,而且,昨日那些负责搬动病人的宫人,其中也有几人发病了。”
众人听了,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说来,这不是中毒,真的是瘟疫。众人将目光移向肖梓月,是她,口口声声说,是中毒的。
肖梓月听了,心中也是一沉。昨日认为是中毒的只有她和南宫煜,但是这些人断然不敢问罪南宫煜,自然只敢怪罪于她。
抬头,只见皇上瞧着她,眼底的愤怒没有丝毫的掩饰。“你还有何话可说?”
“没有。”皇上此时摆明了不会相信她,她也懒得解释,如果不是因为不想再次连累肖崇天,她才不想待在这。
“来人,派人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探视肖梓月,也不许任何人进出。”说完,皇上拂袖离开。
慕晓清看了一眼肖梓月,嘴角带着讥讽的笑,然后随众人离开。
众人走后,只有南宫煜还留在房里,此时他自然是不能久留,走到肖梓月面前:“你不要担心,我会护着你,晚上,我再来看你。”
南宫煜的话让肖梓月有些动容,但是她并未有所回应,这守卫森严,他岂能说来就来。
‘琥珀。’南宫煜走后,肖梓月联系了琥珀。
‘小月,你在宫中可好?我听说皇宫被封了,不许任何人进出。’琥珀的声音在心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