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努力足够,实力不允许。
“爹!”陆子渊这会儿没空跟陆轻筠计较了,瞧着自家人被围得团团转,他睚眦欲裂,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骁王!不就是年少时我在书院里不小心将你的亵裤丢到太傅头上了吗!
没想到你如此记仇!竟要报复我家人至此!有本事你冲我来!”
一句话直接震惊全场。
陆轻筠都忍不住瞪大了眼,不是,大哥,这怎么就跟王爷亵裤过不去了呢!
而与她同感的,还有骁王,人原本舒舒服服的躺在马车里的软垫上喝凉茶,没曾想下一秒就被陆子渊给震得坐了起来。
一旁的公公差点没憋住笑,嘴角不住的抽搐,连带着那摇蒲扇的手都跟得了帕金森似的抖如筛糠。
骁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冷公公!!!”
说好的书香门第呢?说好的氏族出身呢!怎得家中儿女一个两个都跟他的亵裤过不去!
要知道今天他才好不容易从那“亵裤绯闻”中脱身,都怪府里那大嘴巴子将他丢失亵裤一事广而告之,临行前那些可恶的皇兄皇弟送什么不好,践行礼清一色的都是亵裤!
他身后的一辆马车上,装得可都是满满当当的亵裤!这委屈他找谁说去!要不是怕旁人继续送,他怎么会快马加鞭的出城!
一旁的冷公公见这小王爷怒火滔天,轻咳了一声,连忙噤声,转身下了马车,但他那双肩抖动的姿态......
好歹也是资深公公了,冷公公撩开帘子出来时,表情已正常,他快步走近,声音又尖又利:“陆家小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咱家王爷可不是那等睚眦必报的小人!这些人是王爷特意吩咐了来给你们治伤的,你不领情就罢了,却还肆意攀咬王爷,居心何在!”
治伤的?
陆子渊一愣,目光穿过冷公公朝后头看去,冷不丁就跟个熟人对上了眼。
此人正是张太医,与陆家相熟,对方上前一步,目含怨怼:“子渊,此事的确是你想岔了。”
你说你惹他干啥呢?骁王这混不吝的谁都知道有多疯!你惹了他,到时候这小子万一为了挽尊加快速度,他这边老骨头在马车上可不够颠的!
陆子渊自知失言,面色讪讪,但他到底端着君子风度,只得特意去了骁王车驾前,打算特意感谢一番,只可惜刚走到那,就被呵斥:
“走远点!”
看着就烦!
骁王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到陆轻筠耳朵里,她不得不说,这骁王的声音倒是挺好听的,原书中好像提到过,这人虽然纨绔,但却是大渊朝第一美男子,也不知到底长啥样。
不过该说不说的,这人到底算是帮了他们,陆轻筠对他除了同情外,倒是多了一份好感。
但他们舒坦了,衙役们就不舒坦了,左佑旁边的衙役表情都不大好,毕竟方才骁王的侍卫阻挡他们时候下手太重,有两个衙役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呢。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又说:“王爷,这于理不合吧。陆家毕竟是犯人,蓄意打伤官差该当受罚,怎好还给他们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