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两国兵力皆有所损伤,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倒也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
可双方都知道,两国之间必有一战,大战一触即发。
这一年里,女皇的一道道旨意生颁发下去。
男子地位略有提高,可经商,出门可不戴面纱。
北漓日渐富强,逐渐发展至鼎盛时期。
值得一说的是,几次大大小小的剿匪、平叛,皆由虎威军出面,渐渐在民间也有了些许声望。
初时,众人还不以为然,待众人回神之际,一切都晚了。
虎威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扩展至五万人之众。
军中之人,单论武功,或许比不上那些自幼习武的世家子弟,却个个都有一股不要命的拼劲。
哦,对了,还有女皇与秦将军之间那不得不说的风流韵事,也为众人所津津乐道。
莫说是文武百官了,就算是寻常百姓也能说上那么几句。
天缘二年,六月十六,秦将军得胜归来,女皇给了虎威军。
七月初七,女皇与秦将军竟然扮作民间夫妇,共赏灯会,二人耳鬓厮磨。
十月初五,秦将军生辰,女皇亲临秦府,燃了满城烟花,为秦将军贺生。
诸如此类事件,数不胜数。
御书房。
“什么人,无诏不得……”新来的守卫尽忠职守,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头拦下了。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平日里盛气凌人的头儿对眼前的男人赔着笑,伸手作请状。
“新来的不懂事,秦将军,您请,您请!”
“挺懂事啊,”泰炎邪魅一笑,“行了,我记着你了。”
说着,便旁若无人地进了琉璃殿,连通传一声也不曾。
周围守卫见怪不怪,显然,像这种不经通传就进殿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只有一脸懵的新人疑惑地问,“头儿,女皇不是下旨…”
守卫头余光注视着秦炎进了殿内。
腰还未直起来,就听到了这愣头青的这话。
怒气蹭的就往上涨,一个弹崩儿猛地弹到她脑门上。
揪着她的耳朵就喊道:“我说你这小兔崽子到底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啊?
连秦将军都不认识,那可是北漓第一位男将军,女皇跟前的红人。”
身后的叫骂声还在继续,可秦炎已经听不见了。
此刻的他满眼都是那个趴在奏折堆里睡着的女孩。
陌漓身上的朝服还未褪去,殿外晚霞漫天。
陌漓的身上,是有光的。
所谓为岁月静好,约莫就是如此了吧!
他安静地走过去,把人儿从奏折堆里挖出来,抱着,走向床边。
陌漓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皮,一双眼睛水灵雾蒙蒙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秦炎,迷迷糊糊地说,“朕怎么睡着了?”
“到床上睡。”
“不了,奏折还没批完呢!”陌漓说着,便挣扎着要下来。
秦炎把人放在床上,随即俯身上前,圈着陌漓,双手撑着床。
他低着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陌漓耳后。
“再睡一会儿,嗯?”虽是问句,却分明没给陌漓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