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洛狄忒出言打断悲歌:“怎么能这么说?”
“大家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
“毕竟是独属于恶人的天堂,沾满淤泥的身体怎会想回到一身清白被压榨的日子。”
萨提洛斯回头一看艾拉不知什么时候举着她的恶作剧箱子开始四处恶作剧了,想上前阻止可看着她脸上的开心又收回手。
算了,不知者无罪。
“他们可以赎罪啊。”
这话像丢入水中的石子,激起阵阵涟漪。阿弗洛狄忒以及周围听到的恶人都发出嘲笑声,看她的眼神也像再看一个单纯的废物。
“他们可是恶人。”说罢阿弗洛狄忒四处看看把一旁的站街女拉入怀里用手掐着她的下巴,“你希望她用在床上抓住鸡*的方式牢牢抓稳那赎罪的机会吗?”
“别开玩笑了。他们早已无可救药,只是一群信奉及时行乐的卑鄙之徒。”
嘲笑声让悲歌的自信心产生一丝动摇,声音越说越小:“但是……有些人明明在互帮互助。”
帕裴特站在中间把阿弗洛狄忒给隔开,为悲歌解惑:“在外面恶人也有良知,也会心痛流泪。”
“只在少数。有些人生来就享受被人羞辱、殴打,我们自甘堕落只为获得一丝快感。”
站街女的话打碎了悲歌最后一丝期望,她明明想好了如何用最正确的方式去挽救这些岌岌可危的生命。
“没有白天,就代表没有光明。”阿弗洛狄忒戏谑的目光看向帕裴特,语气轻浮:“你说是不是啊,我们伟大的光明神大人。”
“太阳照不到的地方就会滋生邪恶与不公,你能保证天下没有黑夜、没有任何负面吗?”
忽然城市的大家与阿弗洛狄忒一般表情变得癫狂,他们像帕裴特伸出手:“快说啊,我们亲爱的光明神大人!”
“你不是想拯救我们吗?伟大的伊邪那美大人,我们慈悲的黄泉主人!”
“快说啊,快告诉我们,你们要如何拯救我们于水火。”
面包店里的本体悲歌只觉一阵头晕,虚弱的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吓得米迦勒力量运用浑身的力量给他疗伤,特维奇则是驱散围观担忧的信徒们选择关店修整。
自己的意识在被「死」的力量吞噬,「生」的力量开始变得薄弱。
黑白失调,代表平衡的天秤出现倾斜……她好混乱……她无法思考,周围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刺激着她的心脏无法调动……
耳边传来电流声,身上仿佛有无数把利刃穿过,有什么东西在被夺走。
为什么……我不能拯救大家。
顿感不妙的艾拉不停拍着悲歌的脸颊想让她清醒:妈咪说过出现这种现象就代表有很大、很严重的坏事要发生。
“够了!”
一阵裹挟着温暖的春风吹过,驱散笼罩城市的黑夜。让帕裴特和其他三个得到呼吸空间,同时去带走了他们心中的迷茫。
半空中父亲瑞莱因?西瑞斯将悲歌抱在怀里,十分愤怒。
“阿弗洛狄忒,你竟敢动我女儿!”
“你是觉得现在的自己足以挑战我的权威了是吗?”
“谁觉得自己活够了,站出来!”
“我赐你一死。”
真正的权威之下,震的被迫跪拜的众人与神无一敢吭声。
阿弗洛狄忒无数匹羊驼跑过,到底是谁说这个丫头的父母死了!本来只是想尝尝那股「生与死」的味道,结果玩大了。
见无人敢站出来说话,他只是轻扶悲歌的额头让她陷入沉睡。
“不怕了,爸爸在。”
“爸爸带你回家,带你的朋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