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诉你,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呢?”
“你为什么可以肯定?”她虽然惊讶,却也信任。
他:“因为我看过《命书》啊,其中记载着一段话:观象会启发人的业力,同时也在还原灵魂,启动他们的智慧;而这两者之间,是绝对平衡的。”
“你说的有点深奥…”虞初似懂非懂。
她思索了一会儿,又说:“刚才说,可以预知特殊事件的朋友,是不是就是写《命书》的人?”
他:“对,感兴趣吗?介绍你认识?”
她:“我只要你一个知己就够了,最好的朋友就阿泽,不然我总觉得还想着别人,像是背叛你们。”
她对关系是洒脱,对认可的却异常专注。
他:“如果他和你的未来有关,甚至,和影子息息相关,也对我有重要的意义。”
“你愿意让我认识,我就认识。”虞初突然对觋夜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热情。
紧接着又问:“可你不是说,得我自己去遇到吗,怎么能早早介绍我认识啦?”
“你忘了我是灵魂,而且可以带你观象。”
“你干嘛总那么冷静?像出家了似的,多没意思。”她又说了一句肆意的话。
“是么?要怎么才有意思?”他问。
虞初忽然有些妖气,她笑了一下,随手打出一行字:“其实也蛮好,我很少遇到你这样的人。”
他:“我们从来没分开过,你得赶紧恢复记忆,不然容易误会,我可打不过你家那位。”
“啊,从来没分开过,现在比起命官,我更好奇跟你的关系,可以透露一下吗?”
和觋夜熟悉之后,她的个性很快暴露出来了。
“我是你哥。”
这几个字扎进眼里。
虞初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我哪来的哥哥,我爸妈可是只生了我一个,虽然我家很想要个男孩。”
“或许我就是那个男孩呢,呸,男人,我成年了。”看她不端着,觋夜也逐渐展露个性。
她:“不过说起来,你和我还真像,都喜欢装理性,但骨子里…算了,谁也别揭穿谁。”
“不冷静不行啊,世道险恶,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虞初翻了个白眼:“…都是狐狸,就不要装水仙花下面那个圆球了。”
“你才是蒜,不信我是你哥吗?”
“难不成你是认真的?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我这人从小到大,就没叫过谁一句哥哥、姐姐的。”
他:“看来,你的习惯要被我破除了。”
“…”
感受到他的笃定,虞初陷入回忆,提起男孩的事,也是一把辛酸泪。
虞初父亲是福建的,听到这个地区,一般人会想到一个词“重男轻女”。
所以或许是因此,一开始,父母对孩子的性别,也是有些期待的。
据说母亲怀孕的时候,算过命,说是绝对是个男孩,哪怕不是男孩,也是一男一女龙凤胎。
母亲当时做梦也梦到过一对小孩,牵着手。
加上各种验证,他们确信怀了了一对龙凤胎,哪怕不是,也是单个的男孩子。
甚至连男孩的名字都取好了,叫:虞枭。
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取个枭字。
据说是喜欢枭神这一名头,所以剑走偏锋,就要这么取。
结果孩子出生后,哪有“枭神”的踪影,只有一个女孩。
父亲甚至沮丧的当场离开医院。
后来哪怕带着各种营养品,熬鸡汤、煮红糖鸡蛋来赔罪,也成了母亲心里的诟病。
后来和虞初提及依旧是埋怨的口吻。
可是母亲既然敢说这事,也代表父亲后来对虞初是极好的。
完全没有丝毫重男轻女的表现,甚至过于宠爱她,事事以虞初为主。
“真是奇怪,难道我家真的原本有个男孩子…”虞初不禁陷入迷惑。
在她眼中,父亲的双眸更是充满了空灵之气,哪怕为了家庭奔波,也没有陨损丝毫,不会那么媚俗。
这么一想,父亲还挺特殊,他天生冷白皮,一双深邃的大眼睛,欧式双眼皮,高鼻梁,眉骨突出,一张脸立体感十足。
他的长相,倒类似阿泽看到的西域风格。
正当她走神。
觋夜说了一句定夺乾坤的话:“不信你可以观象,我们去找命官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