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亚雌仆役,容可总会站在家门外等他,无论他回来得有多晚。
然而今天家门口空荡荡的,看不到容可的身影。
贝季心中涌起了一点不安,加快脚步穿过客厅,然后,他就愣住了。
容可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静静地跪在他卧室门外。昏黄的灯光下,容可的身影显得既美丽又脆弱。显然,他已经等待了很久。
“容可?”贝季轻声呼唤,声音带着一丝暗哑。
“主虫,欢迎您回家。”容可垂首。
“穿成这样……你是在勾引我吗?”
火焰般的红发下,贝季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笑。
“服侍您,是我身为仆役的义务。”
容可艰难说着,他的脸在发烧,为了隐藏,他更深地低下了头。
“你没有提前问我要不要夜间服务,就擅自穿成这样等在我卧室门口……”
贝季玩心大起,蹲下身捏住容可的脸,把他的头抬起来,
“这在你们亚雌行为守则里,是被允许的吗?”
“对、对不起……”容可的脸色转白,“是我误会了主虫的意思,请您责罚。”
“你都不辩解一下的吗?怎么这么不好玩?”贝季赶快松手,他逗弄容可,是想看看他炸毛的样子,不是想吓他。
“抱歉,我的无趣惹您不快了,请您责罚。”
容可有点管理不住委屈的情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亚雌规范行为课确实分数很低,这才失去了考入中央星的资格。
“好,那就责罚你吧。”
贝季轻轻把容可揽进怀里,小心翼翼吻上他的眼睛,舌尖轻扫,把眼中的泪水扫出,吞吃入腹。
容可感受到他的温柔,无措地睁开眼,更多的泪水滚滚落下。贝季再次吻干他的泪水,然后发现更多的眼泪流了出来。
“你是水做的吗?”贝季叹气,抱起容可,把他放在自己床上,
“不哭了,宝贝。没有谁会罚你,别害怕。”
“我没有害怕…我是……”容可顿住,现在不是自由时光,他怎么可以随便倾诉自己的感受?
“你是怎样……说吧,我想听你说,很想。”贝季的吻又落在容可的脸庞,“你可以当现在是自由时光。”
容可摇头,不肯再说。
“那……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只把我当成亚雌,好不好?”贝季又想到新办法。
“把、把您当成是亚雌?”容可的脸越来越红。
“嗯,我不是你的主虫,不是雌虫,只是一只……喜欢你的亚雌。”贝季的吻落在容可嘴角。
“亚雌不许碰我,你……臭不要脸!”
容可一把推开贝季,小脸通红地冲进盥洗室洗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