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扛不住了，主要是全身上下都开始颤抖着流汗。他倒在了皮质的长椅上，姿势很不对，俯卧，肚子被压住了。四肢和头部垂在地上。他感觉自己快要晕睡过去了，他闻到地面有一股被火灼烧过的味道。这时血液快流到眼睛里去了。“我没有让他们任何一个人折磨你。”老头子说，“但是这是他们的习惯，算是我来得太晚造成的。”

“听我们的话。”老头子开口说。“什么叫听话。”陈派旗问。“我的下属有没有给你透露过？你是被他们几个押过来的？”“算不上自愿，还是被黑袋子套着。”“那就太过分了，我没让他们这样办事。”“能不能帮我拿点纸巾？”这时，老头子走到一旁把陈派旗的鞋子踢到他的脚边，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盒抽纸丢在他身上。“看来是我自己挺倒霉的，碰上你们。”老头子没有回话。“可是我从一开始就在问了，你们到底要干嘛？”“你住在红树林，有情人是吗？还是无家可归？”“差不多就这样吧，吵架，吵的没完没了。”

“我们这样子做事情，像是好人吗？”“我觉得，警察里面，你们这种人太多了。”“说的对说的对。不过到时候想让你帮忙，你遇上我们是挺倒霉的。”“我能过来，已经是在听你们的吩咐了，我只是个普通人，能帮你们什么。”“别太撒谎就可以了，不想看到你从一开始就撒谎。”“你也不像好人。”

“跟你讲一个事情，有一个女孩为了报复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她的性骚扰而去勾结学校的小混混对哥哥的女友进行骚扰进行报复，后来哥哥得知这件事就把女友杀了，藏在离家不远的中学的一个没有用的很大的空地上，挖了坑就给埋了，这期间那个哥哥为什么要杀女友不清楚，后来哥哥的另外一个女朋友穿着他被杀害的女友的鞋子来找他约会了。那鞋子当时留在现场了，所以我们搞清楚后来的事情才会这么顺利。后来是哥哥同时约上了妹妹和女友，是妹妹和哥哥女友即将被哥哥杀死之前被人爆揍，对方完全不管她们是女人，打的惨无人道，最后一刻妹妹才看到哥哥从门口进来，她虚弱的叫了声哥哥就被两把小刀左右插进了喉咙。我们查出来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你在给我讲的是真事？”“真事。”“那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我能帮你们抓人。”

“你觉得那个哥哥残暴吗？可能也是从那个事情发生后开始，只要是作为我的下属，打起人来下手都心狠手辣。”“恶心。”

“那我要告诉你，这个案子谁听说都会觉得惨无人道毫无人性，可事实就是哥哥虽然杀人了，却是当年那起案件中唯一的好人。讲不清楚吧这种事。”

“所以呢？怎么说？你们警察也是靠事实来区分好人坏人？”“可能此刻在你眼下的各位只有我一个人会感时伤怀一点吧。”“后来呢？”“当时的杀人地点就在红树林。那么现在这样跟你讲，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要胡乱的认为我们是哪一种人，永远不要，人心难测。可是我们现在关心的不是好几年前的案子，哥哥早就被抓起来了，当时的年纪刚好可以判刑，我们现在在秘密进行的，是另外一起案子的调查，如果哥哥杀害妹妹是残暴的话，那这次只能说是诡异了，并且，我们要确保到一点，就是刚才如我所说的——事实。所以，第一个案件还差一点就讲完了，接下去的话还有最重要的两个案件要给你讲讲。记住了，这是一堂课，请让我再多讲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