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才过了不到一个礼拜,温逸之被下.放到农场,宁忠义完全变了脸。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温雅呢?
宁柚回忆着,详细的想不起来。
只记得有一天原主从学校回来听人说她没有妈妈了……又几天后,连弟弟也不知所踪。
这么巧?
狗都知道有大蹊跷。
“猪狗不如的宁忠义,老天爷不收你,我也要早晚让你知道社会的险恶!”宁柚火蹭的上来了。
说宁忠义是畜生,都是对畜生的不尊重!
得了人家外公那么多好东西,居然背信弃义,让小宁柚和宁澹受了那么多委屈……
你真是死三百次都不够啊!!
收好两张单子,宁柚将其余东西埋起来,回到房间。
宁忠义既然狠心送走宁澹,想从他嘴里得到消息怕是不容易,关键时候还得靠街坊邻居。
心里有打算后,宁柚将半斤红糖单放出来,打算晚上去邻居探一探。
现在么,容她先去一趟理发店。
她这头长发,都乱成拖把了!
被外公和亲妈当小公主般娇宠着,落了个连理发的钱都没有,小宁柚能坚持七年,不容易啊。
理发店生意一般般,等了两分钟,就轮到宁柚。
宁柚对街上清一色的麻花辫和学生头不感冒,她有些自己的审美。
瞧见理发匠一副快退休的模样,似乎是个有些剪龄的,应该靠谱的吧?
“同志,能提要求吧?”
老理发匠看她一眼,轻转剪刀,说:“可以,你想怎么剪?”
态度不好不坏,比起眼睛长到头顶的售货员好太多了。
宁柚眼角上扬,水眸潋滟如缀星光,“长度到肩上差不多,别那么齐,整体打薄些,行吗?”
理发匠斜她一眼,哼声:“以为你会出什么难题,就这……
你这小娃娃还小看我葛师傅呢,我咋不会!
放心,保证你来一回,还想来第二回。”
他说的自信满满,宁柚听得心惊胆战。
你不自夸,我还不慌!
尤其是脑海忽然冒出 一句话:没有人能笑着走出理发店……
宁柚要碎了。
“不先洗洗?”
理发匠白她一眼,“洗啥洗,水不要钱啊,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快坐下!”
宁柚:“……”不,我只信一半,剩下的一半要看结果。
她如赴战场般地坐下,闭眼。
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咔嚓咔嚓的声音传到耳边,伴随而来的还有理发匠的话。
“早坐下这会儿都剪的差不多了,磨磨蹭蹭的,我都当几十年的剃头匠了,你那点儿要求我咋办不到,你这小同志看不起人……”
剃……头……匠……
宁柚:“……”您但凡早说一分钟……我就自己剪了!
就很慌。
心底已经不抱希望了,随这大爷发挥吧。
大不了去买一顶帽子,等长了,自己再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