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嘘!”
刘所还想说点什么,被罗熹无情的打断了。
罗熹拿出事先写好的符咒,在王阿婆家里走来走去,乱瞎晃。至少,刘所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刘所以为这小姑娘闲着无事之时,听到罗熹的呼唤声。
“就是这儿了。”
刘所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罗熹拿起铲子,铲出一捧又一捧的泥土。
这可是母亲最喜欢的一个盆栽啊!
正当刘所准备上前阻止,罗熹的迷之微笑将刘所给劝退了。
“哈哈,你完蛋了!”罗熹边刨土边自言自语。
“姑娘,不,大师,你能正常点吗?我害怕!”刘所颤抖的说着。
刘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缘故,留下了心理阴影,看到不太对头的人事物,都会下意识的害怕、腿止不住的发抖。
就差尿裤子了。
“哦,不好意思,太激动了。这是师傅走后,我独自完成的第一个任务。”
“你瞧!”
刘所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罗熹手中的黄色纸符。
“天杀的,定是那保姆埋下的,真是个白眼狼!”刘所咒骂着。
“小师傅,你怎么还拿着那纸符?赶紧烧掉,我母亲的病就能痊愈了。”刘所还是懂一些神叨叨的东西的。
“不急,你不想知道谁是幕后凶手吗?”罗熹对着空气写写画画,然后嘴含一口酒,随即喷向刚才写画的地方。
“今晚12时,那人定会出现如你母亲一般的症状。正所谓,害人终害己,等着瞧吧。”
听着罗熹笃定的语气,刘所不由得放下心来。他也好奇,到底是何人对自己的母亲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呃,那啥,我饿了,有没有吃的?”罗熹摸摸自己“咕咕”直叫大的肚子。
刘所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
“已经傍晚了啊。”刘所喃喃自语。
“欸,跟你说话呢?请我来做法,不会一点吃的都不给吧。你也不像这么小气的人啊。”
“放心吧,姑娘,不,大师,一顿饭而已,该给的还是会给的。”刘所小心奉承着。
“嗯。孺子可教。”
“汪汪汪。。。。。。”
“姑娘,不,大师,您是否可以让我母亲恢复人样?”刘所搓搓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可想好了?提前恢复原样,就没法找出真凶了。”罗熹冷静的回答道。
“啊。。。。。。这。。。。。。”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罗熹感叹道。
“那还是、还是!等凶手出来再治愈我母亲!”刘所闭着眼睛,飞快的说着。
这的确需要下很大的决心。
“嗯。。。。。。”罗熹依旧表情平静,有着与同龄人不同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