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爷,好走不送!”
“不!我是状元!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怎敢这么对我!”
“呵呵,状元爷,要怪就怪你不开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是谁!究竟是谁!就算是死,至少让我知道我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看着躺在地上,披头散发,满脸泥泞的少年,黑暗中,那唯一暴漏在外的双眼中,闪过一抹戏虐之色
“原来你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啊,真是可笑啊!”
寒光一闪而逝,带起一丝血线,洒落在泥泞的地面之上
“告诉我……究竟是谁……”
用尽最后的力气,不甘的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少年再无生机,一代状元就此陨落!
“啊!”
漆黑冰冷的石屋中,一声惊呼打破长夜的宁静,紧接着,响起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玛德!你大半夜不睡觉你又鬼叫什么!”
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名手持利器,模样俊俏的青年站在石屋门口,待看到石屋内的狼藉之后,原本深邃的眼中顿时充斥着嗜血光芒
与他同来的那个面容中正的男人,此时更是神情扭曲,与青年一前一后,冲进石屋内!
半个小时后置,汗水湿透衣服的两人,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身影,这才停止了手上的攻击
“tui!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鬼玩意,每次都要闹出不小的动静!”
“行了,走吧,这下因该可以安静一个月了,玛德,每次都要来这么一出,真晦气!”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身影,两人骂骂咧咧的走出石屋,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几遍那扇特制的大门是否关好
直到再也听办不到脚步声,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的身影才缓缓坐起,长发遮挡下的瞳孔中,满是迷茫与疑惑
“究竟是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充满迷茫的眼神,看着手中握着的宛如刻刀一般的东西,嘴里不停的喃喃说道
接下来,一连七天,每天晚上都会出现不同的梦境,即便是的早上醒来,梦中的那些画面依旧如斧凿刀刻一般清晰的烙印在脑海之中!
“你大胆!”
“哈哈哈!你们怕了!你们怕了!”
“竖子!尔怎敢如此!”
“有何不敢!你们敢做!难道还怕我写!”
“竖子!找死!”
怒喝声中,一队鲜衣怒马之人急速冲来!
胯下战马嘶鸣,手中寒光冷冽,为首帅气的青年目光冷冽,声音冰冷:
“为了大义,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哼!那为什么牺牲的永远是别人!而不是你们!”
面对青年的怒斥,依旧是还不由于的开口怒斥回去!
“哼,自古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你们这些目光短浅,毫无格局文人最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