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若只是这一样倒也不至于如此整江筝,不过是有更深的牵绊罢了,“她必须滚蛋!否则当年……”
黄子欣骤然闭嘴,想起自己差点说出来,吓得一身冷汗。
“当年什么?”刘佳好奇道。
“没什么!”黄子欣烦躁地摆了摆手,看了眼手腕处的伤疤,只觉得更加心烦意乱。
江筝打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哟,都开始了。”
黄子欣顿时换了副表情,亲热道:“快来,就等你了。”
江筝扫了眼桌子上的名酒,又看那头的人还在开,心底泛起丝丝冷笑。
“开了这么多,喝得完吗?”这么多酒,黄子欣是想喝成胃溃疡吗?
黄子欣以为江筝心疼钱,心中更觉得畅快,面上却依旧假惺惺道:“品酒而已,谁说要喝完了?难不成江筝你以前喝酒都要喝完?”
这话就差点指着鼻子内涵江筝是土包子了。
“对啊,不过每次喝酒我只被允许喝一杯,庭渊担心我的身体,不让我多喝,剩下的酒只好全进了他的肚子了。”江筝眉眼弯弯,莞尔一笑,眼底却带着丝丝挑衅。
黄子欣敢嘲笑她是土包子,难道还要说傅庭渊不懂酒吗?
黄子欣的笑意顿时凝固在脸上,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今日自然要……多喝一些!继续开!”
又开了一排的酒,几人喝得起兴,江筝却从头到尾没端起杯,只坐在那儿玩手机。
黄子欣耍够了便叫了人来结账。
“黄小姐,一共是六百三十万,这是账单,您请看。”
黄子欣接过了账单,淡定地等着江筝开口买单,可等了许久江筝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眼瞧着包厢内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黄子欣不得不出言提醒,“江筝,你在干嘛,还不快付钱?”
江筝收了手机,一脸无辜,“为什么要我付钱啊?”
黄子欣顿时极了,催促道:“每次都是你付钱啊,快点!我们一会儿还要去逛街!”
江筝懒洋洋地朝后面一靠,“以前是我,现在就必须也是我吗?黄子欣你拿我当冤大头当习惯了吧。”
“你!”黄子欣顿时急了,那头的管事也在催促。
“这……你们到底谁付钱?”
江筝将手机装回包里,提起包就要走,“天地良心这里的酒我一口都没碰,所以……谁开的酒就去找谁要钱吧。”
江筝开门离开一气呵成,留下身后气得面容扭曲的黄子欣。
刚走两步,正打算给傅庭渊发消息,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