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有些不敢相信,这少年看起来比她还要上一两岁,怎么可能是仙缘宗的内门弟子。
“如果他是仙缘宗的内门弟子,那我岂不是能胜任仙缘宗的掌门?”池鱼心里这样想着。
“不像?”故渊从池鱼的语气中听出了她的不相信,笑问道。
“当然不像了,先不说你年纪,哪有内门弟子大晚上自己出来拾柴禾的?”池鱼瞥了一眼故渊怀里的柴禾。
“正常情况下我当然不用自己拾柴禾了。可是我肚子饿了,厨房里又没了柴禾,外门的师弟师妹们也都休息了,我又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的美梦,就只能自己做了。何况拾柴禾又不是什么难事,外门的师弟师妹们平日也都很辛苦,没必要麻烦他们。”故渊口若悬河,说了一大串。
“你会这么好心?”池鱼有些忌惮的问道,就像一个姑娘怕自己上当受骗一样。
“好不好心,你进了我们仙缘宗不就知道了。”故渊像一个哄骗姑娘的坏人,坏笑道。
“你是说……我能拜入仙缘宗?”池鱼没有察觉到故渊心中的坏心思,惊喜的问道。
没有什么比她拜入仙缘宗更重要了。
“当然!虽然你蓬头垢面,声若洪钟,皮糙肉厚,貌不惊人,但做个仙缘宗的外门弟子还是有资格的。”
“你才蓬头垢面,声若洪钟,皮糙肉厚,貌不惊人。”池鱼跳起脚来,怒嗔道。
“你看,又来了。我的耳朵都快被你的叫声震聋了,这不是声若洪钟是什么?”故渊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笑道。
“你……”
池鱼被故渊说的没了言语,牙齿在嘴里磨得“吱吱”作响。
她对故渊恨得牙根直痒痒。
如如果可以,她希望能一口咬死故渊。
“你不愿意相信就算了,我要进去做饭了,饿都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