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苏轼看到司马光为代表的守旧保守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为代表的ns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的“王党”不过一丘之貉,乃再次向朝廷提出谏议。
然而,好不容易翻身的守旧势力怎会为你苏轼一人之言而撼动,历来自古都不乏“痛打落水狗”的例子,司马光不会例外,他引领的守旧势力更不会心慈手软。就犹如当初王安石为代表的ns得逞,也是对着守旧势力乘胜追击想着一打尽一般无二。
苏轼对旧党执政后,暴露出的现象进行了抨击,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势力的极力反对,更是引起了大部分内部人世反感,于是又遭诬告陷害。此次,却是再没有王安石那种看大局之人为之说情。
于是乎,苏轼到了这时是既不能容于nn,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在官场却是无人应和,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说实在的,苏轼的个人作风很不待我见,但在“为官”一事上还真是清廉,不但一心为民,更是一直坚守本心,从不曾有过改变。
如果,单只这一点的话,我敢说即使是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余某人也根本做不到他这样的坚持的,毕竟我们后来的物质理念第一还是被我在一定程度接纳了的,苏轼这种为官之道是我们这些后世的当官的拍马也是追之不上的!
苏轼,你在辞赋是我的神明,为官是一片青天。即使你个人作风糜烂不堪,为我所不耻,但瑕不掩瑜,我仍是偶像一般地崇拜着你!
好歹,这个轮回中的前世也还有着让我钦佩的地方,虽然“时不利我,我奈何!”但终究是有一颗赤诚的为民之心保持初心。
说来也是奇怪,这时候为什么苏轼就不是要求着告老还乡了呢!
元佑四年,苏轼任龙图阁学士、知杭州。
于是,苏轼又再次重演卖妾之事,只不过却不再是黄州那次的情形,以春娘换畜牲以引起当事人的不满而人财两空情况。
此次卖妾和杭州通判那次离开时一样,贱卖出的妾中都有有孕在身之女,然苏轼一点也无所谓,既不在乎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也不在乎孕妇肚子里的血脉那一丝骨肉亲情,却只在乎那几两白银换在身上来得安稳!
也就是这两次的孕妇肚中小孩,后来都相继成为达人,却还以苏轼后人自居。真是感叹那些作怪的人就连本应恨他的后人都还以他苏轼为荣。
也就是这一次南下途中,苏轼和王朝云所生的干儿不堪旅途颠簸死于非命。
呵呵,再次的旅途死子,苏轼仍是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丝毫的自我反省,反正一生妻妾成群,也不愁生的子少,自是死了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