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先去洗个澡换个衣裳再来吧,我就在这等着你。”柳月芙温柔小意地说道。
李建章摸了摸柳月芙的左脸,“行,那我晚会再来。”
他便离去了。
柳月芙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用另一条干净帕子擦了好几遍左脸。
柳月芙见李建章走远,“春桃,给院子上锁!除了柳家的人,今晚谁来叫门都不要开。”
“好的,娘子,奴婢晓得了。”春桃领命便去给月华居的院子落了锁。
柳月芙便开始梳洗,很快她就躺在了床上。
她将主卧的房门也关了,这才安心地睡下了。
什么李建章?谁管他要来?
就在柳月芙睡下不久,李建章换洗一新后,巴巴地来了月华居。
却见眼前的月华居一片漆黑,门还落了锁。
这是什么个情况,难道是月芙想给自己来点惊喜?
李建章便在外温柔地喊道:“月芙,是我,开门吧。”
院内,鸦雀无声。
李建章提高了一点音量,“月芙。是我,开门!”
无人应答。
他又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月芙,是我啊,开门!”
院内,别说柳月芙了,连个丫鬟都没出来。
“春桃!开门!”
“花铃,花铃,开门!”
月华居的院内回应李建章的只有黑暗。
于是,李建章只好打道回府,去自个院里睡了。
次日,李建章是顶了个大黑眼圈去上的朝,他是越想越气,昨晚辗转反侧,压根没睡好。
一日繁忙之后,他散值了,便兴冲冲去了月华居,兴师问罪。
“柳月芙,你昨日不是说好了等为夫的?怎么我昨天回月华居,竟然上了锁?啊?!”李建章质问道。
“哦,我太困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院里丫鬟不知道这事,估计她们也是都睡着了,才没听到您打门的声。”柳月芙轻飘飘地说了这一句,就将昨晚的事不着痕迹地推脱地一干二净。
“竟睡得这般死?”李建章颇有些怨念地反问道。
“近日舟车劳顿,真是没睡好,所以...还望郎君见谅。”柳月芙略带歉意地说道。可实际上,柳月芙是一点歉意都无,死渣男,还想占便宜,想得美。
“那你那些丫鬟怎也睡得这般死?”李建章不忿道。显然还是对昨夜的遭遇耿耿于怀。
“噢...她们几个啊,我也不知,许是累着了吧。”柳月芙说道。
李建章冷哼一声,“你可得好好管教一番,怎能连值夜之人都睡得这么死。”
“是,郎君说的在理。”
李建章这才面色稍霁。
“这次冬狩,柳家也在名单上。你父亲和你兄长也在应邀之列。”
柳月芙闻言,那岂不是康妙晴也要去?那倒是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