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业主于域是凶手的猜想,在黑木脑海中盘桓着,不过这样还没有十足的依据,如果能够找到于域跟受害者,是否有瓜葛?可能会加深他的推想。
同时,他也不确定,密室是否真的是于域设计,也可能他也不知道密室。
他的目光落在他掉下密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地板上,着实令他惊叹,这个密室修的十分缜密。就算这个设计者如果本身就是表现跟众人格格不入的于域,也并不就意味着他是凶手,只是别墅发生的一切,像他一样,碰巧触及到了密室。
如此精妙的密室,若真是于域的智慧杰作,不由地加深了对见到他的期盼。
他畏缩着,不敢再靠近真皮钟,害怕不经意又掉到密室。他骨子里害怕过于封闭的空间,绝望的恐慌,那是一种极其令人窒息的感觉,好像心脏被夹子夹住。
不过,不碰触真皮钟的情况下,机关是不会被触动的,所以他可以相安无事地站在地板上。他的双脚接触到地板的那一刻,深感踏在薄冰上,随时可能掉进无尽的深渊,不能自救。
不知者无畏,如果他不知道机关的事,自然毫无恐惧,心无旁骛。
他好似站到秤座上,等着秤表上的数字,最后出现一个标准的数字,在真皮钟上当然看不到他的体重,只是钟表上流走的时间,才想到他现在的处境,他是站在一个差点要了他命的地方。现在站在的这上面,仿佛站在火焰山的山口上,想着有被火焰吞噬的危险,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他感觉身后好似有人影晃过,他猛地回头看,除了安静的家具外,了无人迹,瘆人的安静侵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