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干的不错?开什么玩笑……”
貌似刚刚才平息下怒火的双马尾妹子,抓着那把看起来就很危险的不透明刀具,一个箭步就走到我面前,额……我可没说什么得罪人的话啊,能不能别用这么凶恶的表情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第一天就破坏了这么多的公共设施,上头知道后会对我们宿舍怎样?”
靠,这些破坏还不是由你们造成的?我可是累了一天了,哪有精力去管你们这些破事?虽然心里面一直在吐槽,但我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的……
看看人家手上握着什么,毕竟那把能够把这么厚重的木制家具像切豆腐一样切开透明的家伙就离你不足一米,我认为我自己还没木头结实呢!
“会……怎么样?开除出宿舍?还是会直接给开除学籍?从世界蛇上丢下去?”
“额,这倒不至于,不过赔偿的话,倒是少不了,而且一般的钱,宿管还不一定看得上眼,而且那个玩火的现在肯定去找宿管哭鼻子去了……所以反正就是很麻烦!”
她挥了挥手,冷静了一些,把那把杀气腾腾的透明刀具给消散掉了,这应该是和魔力具现化有关的能力,她口中那个玩火的应该就是刚刚那个摔门而去的妹子,那这张只剩下黑色残渣,还在冒着青烟的床,就是她的杰作咯?
她随便找了把幸存下来的椅子,坐在那里像等待审判的死囚一样,而另位戴着一副大眼镜的女巫,从一开始就在冷眼旁观,捧着一本书自顾自的在那里看,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欲望,为什么我会碰到这些满是麻烦的人,啊……难道我的未来还是灰暗的吗?
“唉……真是的……话说这是谁的床?”
当我准备先洗个澡,然后尽快睡觉来逃离这些麻烦事的时候,那堆残留的黑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里面还没有一个没被烧毁,上面字迹依稀可辨的铭牌,我感觉我脑子里好像有一根紧绷的弦断掉了,这……好像特么的就是我的床……
“咦?这家伙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我居然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原本坐在洛丽塔面前的双马尾女巫感觉有些不对,悄悄的把凳子挪后了几米左右,而那个一直在看书的女巫,则是用手推了推眼镜,隐藏在眼镜下的是深藏功与名的表情
“接下来绝对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情……”
其实她也没有说错,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那个之前那个摔门而出的女巫是去找宿管的人抱怨之时,她的举动,给了已经差点维持不了平和心态的我一个惊喜
“咚咚咚……”
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双马尾妹子以为是玩火的带着宿管回来了,脸色又变的黑了起来,我倒是很好奇她们之间到底闹了什么矛盾,一言不合就把我的床给人道毁灭了……
“算了,还是我去吧……”
收起来自己手中的书,正了正眼镜,看样子只能她这个局外人去开门了……这宿舍似乎很容易让人产生暴躁的情绪,原本因为空间和风景而打起来的那两人还未平息,这个新来的似乎又有要爆发的迹象,看来自己想安安静静渡过学院生活的想法要泡汤……
“你这是……!?”
洛丽塔回过神来了,因为她看到了一张全新的大床……而扛着这张床的,不就是刚刚那位戴着军帽的女巫吗?
“还不快赶紧过来搭把手!……该死的,这床比我想象的要重的多了!”
看见仅仅是她一人就搬动了这么大的床,不科学的想法又浮现在脑子里,不过这世界除了科学还有魔法呢,倒也不用纠结
“你还真是厉害啊……”
帮她安置这张床的时候,我仔细掂量了一下,床的重量似乎也不算太重……可能是施加了减轻重量的魔法?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单凭一个花季少女的力气就能够扛着床上七楼的问题
“关于你的床我很抱歉……既然无法挽回了,我就选择马上去弥补这个错误,这是属于我的责任!……”
“这……那好吧,这件事就这样翻过去了,你都这样做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我觉得我的床应该不会被烧第二次吧?”
看了看两个依然彼此怒目而视的家伙……我感觉我的床以后可能都得生活中危险之中了
“多谢,额,不过……这个不好说啊……”
她摘下了那顶看起来像帆船的灰色军帽,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细汗……看她那支支吾吾的样子,难道你们两个还想在宿舍里打一架,顺便把我的床再次变成黑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