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女子口中拓跋熙得知,她是在上山采药途中碰巧发现的拓跋熙,当时还以为是雷击木留下的大块焦炭,走近一瞧才发现是个人,本以为已经死了,谁知道还活着,也就拖回家照看了,距离他被捡回来才一月出头。
得知事情经过大概率是偶然,拓跋熙松了口气,随后面露微笑的对女子道: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定会好好报答姑娘。”
半月后,村子里传出,村尾赵寡妇与一白净书生对上眼了,不日就要成婚的消息。
一年后,村尾的木屋里,一阵婴儿的哭声传出。
“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呢。”
赵蒹葭看向怀里的孩子,露出一丝苦笑,随后,拓跋熙走了进来,他抱起婴儿,满脸微笑的摸了摸他的脸蛋开口道:
“以后,你就叫拓跋元显。”
......
.......
暮府上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云中紫电欲要化作龙首劈下,却在下一刻消散,好似从未存在,在异象消失以后,暮殿凌出现在半空中一脸疑惑的在思考着些什么。
府中一座庭院内,一阵婴儿的哭啼声传出。
“生了,夫人,是个男孩儿!。”
慕容婉林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面带疲惫的露出一丝笑容,不一会,暮殿凌走了进来,他弯腰在自己夫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慕容婉林微微颔首:
“我早就知道,快去快回。”
从一脸不舍地夫人手中接过孩子,旋即用秘法护住怀中婴儿,闪身出现在一座殿堂之外。
他小心翼翼地慢跑进入殿中,殿堂之上坐着一中年男子和一老妪,神态皆是一脸惬意。
见到暮殿凌到来,布衣男子睁开双眼,走下高台:
“慕容丫头终于生啦,来给我看看。”布衣男子微笑着向暮殿凌讨要孩子。
暮殿凌莫名松了口气,扔火枣似的丢出怀中孩子,被突然出现的老妪在半空中接住,然后还被没接到孩子的布衣男子瞪了一眼。
“孩子,叫什么名字啊,有想法吗,没想法太爷我帮你想一个。”一脸羡慕看着老妪挑逗孩子的布衣男子开口问道。
“嗯,没错,我儿子可是天厌之体。”说完暮殿凌一脸骄傲,像是在等待夸奖的猫咪。
天厌之体那是什么,那可是能够让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体质,自己孩子是这种比那种圣体什么还来的独特的体质难道不值得骄傲吗?
“太爷,太太婆我和你们说啊,我那些个好友成天在哪和我炫耀自己最近出生的孩子是个什么什么圣体、特殊体质,就连老三也在炫耀自己孙子那破极阴之体...”
“打住”布衣男子赶忙抬手示意他闭上他的嘴,叭叭个不停。
“别给你这宝贝儿子找什么借口,相传老祖老子早年多少也是个无因果之人,这小娃子不过是个天厌之体,与其相比那是差远了,我暮家不会因为小小体质抛弃个孩子。”老妪开口就戳穿了暮殿凌的想法,他倒也确实存在帮自己宝贝儿子蒙混过关的想法,现在的说教也就虚心接受了。
“所以,你还没回答老夫的话呢。”布衣男子黑着个脸,愣是不去看暮殿凌一系列祈求自己再说一遍是什么问题的表情。
良久,他总算是想起问题是什么,嘴角带有一丝笑容:“当然有,单字一个黎,黎明的黎,暮黎。”
“暮黎...暮黎,嗯倒也还行,不孬。”布衣男子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最终对这个名字表达了认同。
“倒是不错,不要像你二弟,取和老祖老子一个名字就行,免得也去面壁十几年。”老妪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尤其是在说和老祖老子取同一个名字时,瞟了暮殿凌一眼,就好像她知道是自己怂恿弟弟取那个名字的一样。
暮殿凌笑着应和着,没敢去接话茬,怕自己孩子刚出生就十几年见不到自己的父亲。
“好了,该办正事了。”
布衣男子掏出一块石头抛向空中,悬挂在婴儿的额头上,石头发出阵阵荧光,不一会出现五种颜色。
“咦!殿凌你和慕容丫头两个单灵根,能生出一个五灵根倒也稀奇。”布衣男子道出自己的疑问,毕竟这种概率有,却是非常小的。
听到这话,暮殿凌满脸不悦,开口改正:“此言差矣,该说是老祖老子灵根。”
众所周知,暮家老祖老子也是五灵根,所以暮家小辈要是五灵根私底下都会道自己是老祖老子灵根,以表自己能像老祖老子那样有出息。
暮殿凌与布衣男子相互对视一眼都发出笑声,就连板着脸的老妪也是一脸柔和,毕竟在座各位年少时身边多多少少都有“老祖老子灵根”的拥有者,也就不这么排斥这么个说法。
“好了,该到你了。”布衣男子提醒了一嘴老妪。
老妪从怀中掏出一块黢黑的块状物体,抓起婴儿的小手轻轻的按上去,顷刻,黢黑的物体内部浮现点点荧光。
一个,两个,三个...直到一百个,上千个。
三人的表情也从淡然逐渐到错愕,要知道这块黢黑的物品的作用是用来鉴定一个人对法则的亲和度,简称法则石。
也就是说,暮黎理论上能修行上千条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