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狠狠盯着辛稹道:“你是何人?为何故意拦我去路?难道你便是田伯光那恶贼!”
定逸这话一出,原本修养极好的辛稹都忍不住怒火中烧:岳灵珊都已经说明了情况,明明是你鲁莽粗暴,现在却还在给我扣帽子。
无非便是想出口恶气,就这还是所谓的名门正派?
呵呵,别人怕你定逸,我辛稹却不怕你!
辛稹冷笑一声道:“定逸,你这么没脑子,以前是不是经常挨揍?”
定逸勃然大怒:“好恶贼,你是不是想死!”
辛稹呵呵一笑:“定逸,要打架我不怕你,但这道理我还是得说清楚了,免得这架打得稀里糊涂。
我好好地在这里吃馄饨,可碍不着你的事,你一来就称我为畜生,我也不与你计较,打算让开路让你进去。
你非得扇我巴掌,我师弟为了保护我出剑,我师弟剑法不熟,我怕他一剑刺死你,赶紧将你踢开。
否则你估计已经殒命,我救了你一命,你非但不感激,还恼羞成怒,在华山派解释完我已经不是令狐冲之后,你依然给莪扣帽子,污蔑我是采花贼田伯光。
无非便是想借机揍我一顿,泄你心中怒火。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定逸,你还想与我动手么?”
定逸勃然大怒道:“照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不成,一剑刺死我,你让他刺,看看能不能刺死我!”
辛稹有些无奈,这尼姑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明明在解释误会,她偏偏就是关注到了这个?
辛稹心想算了,跟这样的人掰扯不了道理,还是走了为好。
辛稹摇摇头道:“好了,就算是我的错,就这样,师弟,我们走。”
道:“你是谁,你敢不敢报出你的师承来历?”
辛稹摇头道:“我叫辛稹,师承不方便说。”
定逸喝道:“你是哪门哪派,师父是谁?藏头露尾的算什么,难道你是魔教妖人!”
辛稹摇头道:“我师承乃是名门正派,师父更是前辈高人,只是现在不适合对外说而已。”
定逸冷笑道:“不能说便是魔教妖人!你要么说,要么我现在就将你擒下,言行逼供之下,你自然就愿意说了。”
辛稹无语望青天,定逸这人这般胡搅蛮缠,怎么就能够活到现在呢?
哦,是了,说明恒山的剑法还是有两下子的。
若是剑法不行,估计早就被人埋了吧。
算了算了,跟这等浑人有什么好争执的,徒然多增加一些仇人罢了。
想到这里,辛稹都要苦笑了,明明什么都没干,但一路下来,却已经得罪了青城山、华山,现在又得罪了恒山。
哦,嵩山一定会得罪的,林震南十有八九就是被他们抓走的。
也就是说,五岳剑派已经让自己得罪了三家,外加一个青城派。
不过也没有什么发愁的,反正救出林震南夫妇之后,自己便回华山脚下过正常人的生活,等候起复便是,江湖的事与自己何干。
只是现在辛稹却不想与这定逸多费口舌了,着实是没有什么意义。辛稹与林平之招手道:“师弟,走了。”
定逸冷喝一声:“布阵!”
十几个身着油布衣的尼姑长剑出鞘,纷纷跃起围住了辛稹与林平之。
定逸冷笑道:“不说清楚你们走不了!”
十几个尼姑立即出剑想要制住辛稹,辛稹冷哼了一声,长剑出鞘,剑光连闪,十几个尼姑纷纷呼痛。
叮叮当当的长剑掉落了一地。
定逸大惊,生怕辛稹下毒手,身形一晃,抽出长剑直刺辛稹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