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身体比不上以前日夜锻炼的自己,但还是会听自己的意识安排。
傅韵婷小手一拍额头,“完蛋咯!”
男子看了傅诗语站起来,想起了今天早上被打。
脚就开始不停哆嗦。早上被踢的太阳穴还在嗡嗡作响呢,他连忙拉着陈姐往屋外走。
陈姐力气没他大,本来还想挣扎一番,留在屋里继续跟傅诗语对峙,奈何不够陈兵的力气大,硬是被他推出门外。
一出来陈姐就问,“你这是干嘛?我还没赶她走呢?你就自己跑出来?”
陈兵指了指身上的乌青,“我这身伤,是她打的,她应该学过跆拳道,很厉害那种?
陈姐疑惑道:“哪里来的丫头片子,那么厉害?”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就是想不起来。”陈姐看着别墅,若有所思。
陈兵不管陈姐想不想得起来,经过今天早上那顿毒打,他已经对这屋子产生了恐惧感,一看到傅诗语的脸,他就想赶快逃离。
傅韵婷看着门外的两人走远,她连忙将房产证拿给傅诗语,然后拆开外卖,一边吃一边问傅诗语,
“你是不是真的写遗嘱了?”
“我没写过任何遗嘱,应该是我根本就没时间写遗嘱。”傅诗语将房产证拿在手里,端详着。
“他们手里那份遗嘱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既然做得了公证,那说明被人做了手脚或者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让我按了指印。”傅诗语分析道。
这时脑海里那个男声又若隐若现,傅诗语第一感觉就是顾临渊。
但又隐隐约约觉得不是。
要想弄清楚,看来还得去他家住才行,顺便监察他的一举一动。
于是吃完晚饭后,他们便将房产证放在车里,驱车来到了顾临渊的公寓。
他的公寓很大很大,也算他有良心,把一间通透明亮的房间给傅诗语。
那房间可一点也不比傅诗语在自己别墅的卧室差。
这也许是顾临渊产业里的其中一个小公寓,他不怎么会来这里过夜。
这一天事太多,傅诗语跟傅韵婷两人互相挨在一起,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傅韵婷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拉着快要睡着的傅诗语问道:“姐姐,你要什么时候告诉姑姑!她以为你没了,都伤心的住院了。”
傅诗语睁开朦胧的眼睛,她知道姑姑一直对她俩姐妹犹如亲生女儿,但姑姑的那嘴巴根本就藏不住一点秘密,她怕……
“等等吧,等我们的事情都处理好,她那嘴巴太能说了,我怕她一不小心就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再怎么说,我还要把我的死因查清楚。她要是说漏嘴,那我可又一次被人盯上。”傅诗语迷糊嘟囔道。
傅韵婷点了点头。
说着说着,两人不知不觉睡着啦。
第二天,天刚破晓,门外就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
傅诗语有起床气,生物钟特准,不到九点不会睡饱。况且她睡醒必须喝一杯水,不然就会一直处于迷糊状态。
也最讨厌就是睡觉的时候,有人说话。
她闭着眼睛,梦游一般,拿起枕头就跑了出去,逮到人就一个枕头砸上去。
那人被她按在地上,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