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点开第一段视频。
厉斯爵看到沈鸢从容不迫的怼那些家长,在家长们质疑厉瑾安实力不行时,直接让几个孩子打,三局两胜。
原来厉瑾安那天跑沈鸢那去,是想参加试训,不敢找他,去找沈鸢帮忙。
厉斯爵眉头微拧,对沈鸢私自跑去学校帮厉瑾安的事有些不悦,却耐心性子把视频看下去。
“好好打,你输了,就是在给你哥丢人。”
视频里的沈鸢递毛巾给少年,跟他交谈了几句,抬头看少年时,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十几秒,因为易炀从侧面拍的,厉斯爵看不到女人是什么表情。
看完后,厉斯爵又点开下一段。
沈鸢一边为厉瑾安加油,一边语气平稳的道——
“他想问罪,就让他来吧。”
“他得反省下自己。”
“反省自己怎么当哥哥的,看厉瑾安想要怎么样的生活,别等以后出事了才后悔。”
这女人,私自帮他弟弟,还反过来要他反省?
厉斯爵简直气笑了。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男人,还有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跟张助理。
男人低头站在红木桌前,战战兢兢的。
男人感觉厉斯爵气息变得更冷后,身体不自觉一哆嗦,小声开口:“厉,厉总,那晚是向小姐主动找我的,要我去那个包间放录音笔……”
“我总共就拿了二十万,都在这张卡里,钱一分没动。”男人说着,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
男人都说了好几句,见厉斯爵依旧沉默,那股无形的压迫力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厉,厉总,我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男人膝盖发抖着,几乎要跪下去了,“以后向小姐找我做什么,我马上告诉您。”
厉斯爵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抬头看他,“音频总共时长是多少分钟?”
易炀清理监控时,说那晚看到一个男人从沈鸢包间出来,鬼鬼祟祟的,查了资料,说是某报社小记者,私下接这种活,赚钱外快,怀疑那段音频是这记者放出去的。
一小时前,厉斯爵让张助理联系男人过来,进办公室后,他还没问,这记者就什么都招了。
“四十多分钟。”男人马上回答,“包间还没人时,我就把录音笔放进去了,发出去的那段音频,也是经过剪辑的。”
男人麻溜地从包里掏出录音笔,放桌子上,“这是录音笔,我给您保证,绝没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