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宇文墨渊已经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那么心神不定了。他转而先在院子里的正厅坐了下来,问了王太医绥帝的情况。王太医摇摇头:“皇上的情况不太好,估计就这两三个月的事了。还请殿下早做准备。”
天家的感情不比民间,宇文墨渊对绥帝的孺慕之情早在一次次的朝堂斗争中消磨殆尽。他目前更要考虑的,是如何顺利的接管下整个大雍。他对王太医点点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他:“你可有去淤青缓酸痛的药?我要最好的。等一会儿,你再去给夫人诊个平安脉。”
王太医在路上已经从周琦那里大概听说了宇文墨渊昨夜和蓝荆安起了争执,但两人后来又和好如初,宇文墨渊也宠幸了蓝荆安。他心下了然,乖乖的递了一个小药瓶给了宇文墨渊:“这是臣的独家秘药,涂在淤青之处,不过几个时辰便能好了,而且还有滋润养肤之效。”
宇文墨渊接了药瓶,打开闻了闻,一股清凉的幽香沁人心脾。他把盖子盖上,直接将药收入了袖子里。
宇文墨渊见房间里只有他和最信任的王太医两人,迟疑了一下,状若闲聊的说:“今日我听闻了一个稀罕事。丞相新纳一美妾,但那美妾却并无元红。丞相大怒,要绑了她沉塘。那美妾却哭哭啼啼的说自己是冤枉的,坚持说自己是清白之身。你说真的会有女子并无元红么?”
王太医奇怪宇文墨渊怎么有闲心管起丞相后院的私事来,突然心领神会的想到蓝荆安。该不会殿下昨晚才第一次宠幸她吧?而且蓝荆安并无元红?王太医的好奇像猫爪一样挠在他的心上。他又一想,不对呀,听说殿下日日宿在蓝荆安这里,哪个男人能忍的了十个多月不碰同睡一室的女人?而且要是蓝荆安没有元红,殿下何以如此冷静?还处处为蓝荆安考虑,又是求药又是诊脉的,早就应该拂袖而去了。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王太医不管心里是多么的百转千回,面上还是不显,端出老学究的气派,细细为宇文墨渊分说道:“女子无元红并非罕见。其实在民间,无元红的女子会更多一些。主要是因为民间女子常事劳作,有时候过度的体力劳动会导致元红早落。而在贵女中,大概只有常骑马的女子,才会因为马背颠簸导致元红不全。至于丞相府里的那位,臣私下猜想着她大概属于天生无元红的人,这样的人虽然不常见,但也确实是存在的。不过身为处子的女子即便无元红,与她同房的男子应该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宇文墨渊心下了然,点点头,脸上依然平静无波:“今日倒是长见识了。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去情钟楼吧。给夫人看完脉,也好早点让你回去休息。”
等宇文墨渊带着王太医到了情钟楼门口的时候,却听素梅禀报说蓝荆安已经在情钟楼上睡着了。宇文墨渊听了,倒是不好再让王太医给她诊脉。想想她既然能安然睡过去,宇文墨渊觉得明日再看脉也是一样的。便遣了王太医和素梅素菊,自己独自走进了情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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