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和胖猴各自站在吴令两边,不苟言笑,死死盯着吴令,生怕下一秒她有什么危险的自杀行为。
显然,这次抓她不是因为上次她私逃仓库的事儿,更不是抓她想了解由南深身份的事。为了私仇恩怨。吴令想不到她从小到大,虽然脾气暴躁了一点,但为人一直谨守本分,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她昨天的圣母心作祟,她能同情那些可怜的小娃子?再然后光明正大的被这群土匪子抓?
荒唐啊,实在是!
吴令不答话,完全回答不上来,记忆中她可没有这么一个混黑社会的好哥哥啊。
“实在想不明白那两口子怎么会放弃我,选择你!”陆瑾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吴令说着话,表面上是万般的不解,但咬牙切齿说下的每一个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而现下这种境况,原本最应该害怕的是吴令,但她却异常冷静的冷笑着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胖猴上去就是给吴令一巴掌,“死到临头还敢冷笑,活腻了?”这个叫胖猴的人名如其人,又胖力气还大,吴令嘴角只是一巴掌就隐见血丝。
“我说大哥,笑都不能笑了?如果我不能笑,就算是哭天喊地,您主子听着也烦,不是吗?”这个世界还有天理吗?对于他们这样黑暗心理的社会人群,恐怕是笑都是一种不尊敬。
胖猴怒极,“还敢嘴硬。”上去又是一巴掌。
吴令这辈子还没有被人这样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过。如果她这次有幸能保住她这条小命,新账旧账一起算。
“行了。”陆瑾发话,从椅子上起来,慢悠悠走到吴令跟前,又晃悠悠走到桌前拿起一盘装有青提的水果,后才蹲在吴令跟前说道,“妹妹,爸妈近几年身体还好吗?”陆瑾像是一个疯子一样询问,语气又是冷静的瘆人。
陆瑾见吴令愣愣得不答话,看着别处,一把拽过吴令得下巴,眼神又再次扫视了下吴令纤细脖颈处得项链。
这条带有半块翠玉的项链,她已经戴习惯了,总是会不自觉的戴上,“答话啊,妹妹!”陆瑾没了耐性,捏着下巴的手也紧了紧。
这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的吴令心口恶心的犯怵,“都好,不劳您费心时刻挂记着!”
陆瑾冷笑,下一秒又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得,一旁他的两个下手也是不明所以,紧紧在吴令和陆瑾之间来回扫视。
“想当年,我两岁的时候,在福利院被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同龄孩子围着取笑打闹,他们笑我跟个哑巴一样整天坐在树旁,不说话。他们甚至嬉笑打闹要将我埋在树下,用泥土滋我脸。我那时候怕的不敢说一句话。他们却越发的肆无忌惮。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