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很安静,放着轻缓的音乐,深夜里倒是没什么人。
由南深靠在吧台,右手拿着手机贴着耳朵,左手插在裤兜里。
吧台服务员是个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由南深,“那个东西你哪儿来的?”
很自然的语气从由南深口中说出来,似乎令人不寒而栗,“你知不知你害了一个人,这是犯法的。”
后一句话,由南深略微压低了声音,“终止一切交易,另外自首去。”
说完这句话后,由南深就挂断了电话。火急火燎的赶往医院。医院也是很冷清,偶尔会有病人叫护士,“小护士,盐水没了。”
而吴令住的病房算是比较雅致舒适的,“丢下一个患者就这么跑出去了,这算人吗?”
由南深刚踏进病房,就果断被病床上的某女内涵了一番。
吴令其实很乐观,得知自己耳鸣,也就抑郁了一天一夜,后来自己想了想。算了,这都是命。该来的挡不了,不该来的挡不住。
能活命,已经很不错了。这种心态还是在由南深跑出去后,吴令想上厕所,便自己出了病房。
刚走出病房没几步。就看见一个女人跪在似乎刚做完手术的医生面前,不停摇晃着哪位大夫的手,老泪纵横,头发凌乱的顾不上整理。
虽然听不到,但已经懂了。
自己给自己一碗鸡汤“我命不由我,由天”
后来这句简简单单的鸡汤居然成了情话,只是稍有些许改动——
“我要出院。”
由南深在手机上火速打出两字,“不行。”
“你无权干涉。”
确实无权干涉,但这次事件最终的源头都是因为他,所以由南深终归是要负责的,他也不是一个爱逃避的男人。
吴令的火爆脾气突然爆发,不过,这时,一旁的手机来电了。画面显示“老妈”
看了一眼手机,吴令深知自己无法接通电话。便挂断了,在微信里打出几个字“妈,不方便接电话,加班中”,并附上一张比心的动图。
“你说你会帮我找到那个人,真话还是假话?”
都这个时候了,自己还躺病床上呢,居然还有心思想着那个人。就他妈唯一记得就是那个人?
不置可否由南深想把吴令从病床上拽下来。
吴令继续说道,由南深没有打断,“我做梦了,梦见自己被冻住了……”
由南深确实调查过吴令以及她的家庭,就像他的母亲确实想让他与邬小姐订婚。
那个盒子里装的是玉镯,只要女方戴上,便是由家的儿媳妇。
由母在由南深准备回H市时,又去了一次邬家。铁了心要凑合这段婚姻。因为听说了自己儿子来H市的路上坠机了,都到邬家大门口了,又匆匆忙忙订了机票准备去H市。
不过,被彤姨拦住了,“放心,南深没事,就是那个女孩躺在病床上。”
“那个女孩?哪个女孩?”黎秀云一时间忘了她就不久前刚见过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