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早餐的气氛有些古怪,他们吃完早餐就走了。
见傅景洲要上楼,我立刻跟上去。
房间里。
傅景洲一早知道我跟在身后,头也不回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今天是爷爷的葬礼!”
身后传来了傅景洲穿衣服的声音,还有皮带被扣上时发出的清脆响声。他的话音里没有温度,“不是有你去吗?”
“这怎么可以?”我皱眉,“那是你爷爷。”
傅景洲是傅家的长孙,要是这个时候他不在,其他人肯定会有意见!
“葬礼的事,我已经交给林森负责。有什么事,你直接去问他就可以。”他公式化的交代着,像是在对待平时的工作,多余的情绪一概没有。
见他换好衣服要出去,我忍着心里的难受,大声说道,“傅景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眼都是无关要紧的,只有陶安然才是最重要的?!爷爷呢,你连爷爷都不在乎了吗?”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冰冷的厌恶,“你说这些做什么?傅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么关心!”
他顿了顿,薄唇微扬,脸上的讽刺几乎藏不住,“你还不配!”
短短的几句话,像是冰凌一样刺进我心里,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笑了。
我不配吗?
真好笑!
三年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还是没能在这个男人心中获得半点地位。
“我还以为你只是不要脸,真是没想到,你还这么蠢!”
讥讽的话音从门口传来。
我回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上楼的陶安然,她依在门边,脸上的娇憨全然不见,只有傲慢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