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看着已经受伤的叶问舟。
叶问舟捂住心口,盘腿坐下,此刻他正在突破,待他突破完毕,已经是元婴期了,是可以越级别战斗的,倒是能与我打个平手。
叶问舟:”当年,我母亲早逝,我与父亲相依为命,我父亲刻工闻名于世,后来
他们抓了我爹,在元祐党人一案中因不肯刻碑而被蔡京下狱,受尽酷刑,最终没有屈服,被折磨而死,他们告诉我只要我答应我代替他们杀一个人便会放了我爹爹,我一直以为我爹爹还活着,于是,我和另外十二人去了西夏境内的盛家庄,那一夜,实在是太惨了,
当年其实在盛家庄我并没有见过你,想必顾惜朝、方承意我们这些人都不曾在那个时候见过你,毕竟,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分开行动的,我们的任务只是那些不关紧要的下人,
直到你来到了三清山,在你无数次的梦魇中,我终于确定了你的身份,为你铸剑,做风筝,做笛子,捏泥人,做梳子,会做超级多的美食:桃花酥,桂花糖,伴林鲜等等,会做兔儿灯给小竹子,吹笛子,为你寻找治病的良方,为你画画,也许我的心里会好受一些,我幼时便尝尽飘零之苦,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或多或少也曾埋怨过命运。遇见你之后,才知道它终究待我不薄,我知道你对无情有多一依恋,我原本以为我能收敛对你的情意,祝福于你,虽然依然会爱护你、照顾你,但此生只是你的师兄,不会再有它念,但是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情之所至,半点也勉强不得,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更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你说你喜欢看落日,我也很喜欢看日落,因为,一起看日出的人,不一样能一起回家,但是一起看日落的人,无论此前身在何处,都一定能并肩而归。人们常说一生一世,但往往相见太晚,难以如愿,唯有我们,自幼相识、一起长大,互相陪伴、彼此成全,才真正能够做到,虽然我常说只要心在一起,我们就没有分离,可别离偏偏又是如此刻骨铭心。”。
师兄将他的剑递给我,我听到师兄的话早就哭成了泪人,我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我往后退了几步,刚好撞上月牙儿的轮椅的扶手上,屁股传来剧痛感,我摇摇头,不敢去接过师兄的剑,我简直不敢相信,师兄也是十三元凶之一。
叶问舟:“无情,再我离开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盛家庄,盛天凌”。
当叶问舟说出盛天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嘴巴瞬间发不声音出来了,好像是被施了禁言咒一样,但聪明的无情通过唇语,知道了真正的凶手的名字。
我跑过去给师兄喂了一颗培元丹,又给他输了一点灵气。
叶问舟缓缓睁开双眼,咳嗽了一声:“师妹,你不必如此,我……马上就要离开你了,这次恐怕真的要丢下你了,别为我难过,因为下一个轮回,我们会再次相遇……”。
此刻,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
大蛇:“我可以帮他”。
大蛇通过我的身体,运转着他的内丹,施展着他的法术:移魂大法,又叫还魂大法,或者是还魂术。
师兄重新睁开的双眸。
叶问舟:“师妹,你怎么在这儿,对了,我得去找师父”。
我和大众看着师兄离开了。
我道:“喂喂,大蛇这是什么情况啊,我师兄他不会是傻了吧”?
大蛇:“没事儿,他只是去提亲了,在谷底你们不是私定终身了吗”?
我扶额:”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步云桥,玉京峰。
自在门内,自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