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已经在回到毁诺城了,我感知到师兄的气息,推开隔壁房间的门,师兄躺在床上,师兄脸色苍白。
我见唐医师和玉蝶都在。
唐晚词:“你的药已经煎好了,就放在桌子上,快趁热喝了吧”。
我走了过去了,用左手端起碗,喝了下去。
我问道:”我师兄他到底怎么样了”?
唐晚词:“能用的法子我都用过,你师兄怕是中毒了”。
我看了一眼唐晚词。
唐晚词:“你并不是心脉受损,你是中了蛊毒,蛊术是一种古老又阴毒的巫术”。
我回忆起下山之前,赖神医说的:”赖神医:“蛊术是一种神秘而且阴邪的巫术,施展蛊术之人被称之为蛊主,蛊主将蛊虫种于他人体内,被蛊虫寄生者称之为蛊奴,在蛊术控制下,蛊奴最后会失去自我意识,终身听命于蛊主,除非身死”。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一个蒙面是女子出现,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脸,唐晚词拿着针,撩开我的衣袖,将针插了进去,我陷入了昏迷。
一个神秘的男声道:“真是不自量力,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被钻心之痛了吧,虫长半寸,命短七天,再这样心神波动,不出半年,蛊纹就会走满”。
我问道:“走满会怎样”?
那个神秘的男声:”会死”。
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只见唐晚词站在那里。
唐晚词:”你身上的蛊毒,所需要的两种药材都是至阴至阳之物,而获取方式也相当的凶险,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没有为你而死的决心,也绝对不会有他多次以身试毒,让我有把握钩吻的分量”。
我听到唐晚词说的话,
我心想:”钩吻虽能解毒,但那可是有毒之物”。
我含泪望着唐晚词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师兄:“所以,那天从瑶玉峰回来以后师兄他就一直在为我以身试毒是吗”?
唐晚词点了点头,继续道:”那天回来以后,你又昏迷了好多天,叶公子天天守着你,好几天都不吃不喝,好多天未曾合眼,见你昏迷不醒,也不顾自身虚弱,让我按方配药给他试药,此方是以毒攻毒,除了那两味药材,最重要的就是钩吻,钩吻的分量这个用量几乎失传了,虽然你的师兄精通医理,但是我和你师兄两个人都没有把握,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试毒,而且他反复了好几次”。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泪水早就打湿了我的衣服,我走到床边,握住师兄的手,坐在床榻上。
“别说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和师兄待一会儿”。
我看着师兄。
“虽然平凡的毒药对我来说,伤不了我,这种时候,我也不能运用灵气,将师兄体内的毒药吸出,一切只能看师兄你自己了”。
我给房间加了一道安全罩,我感觉身上炼气期的到筑基期的瓶颈已经有一些松动了,我也没有闲着,我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堆东西,九天消雷符,防火符、防风符还有一堆防御的符篆,我从储物袋拿出灵果将灵果的果汁喂给师兄喝下去。
我心想:”这灵果是我从三清山带下来的,但愿你能醒”。
我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正巧,院子里,有一棵梅花树。
我走过去,正欲伸手摘下一朵梅花,却不料被一个黑乎乎,滑不溜秋的东西给咬伤了手指,但是手指上的伤口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很快的愈合了,这就是自带的种族天赋技能,但是那小东西居然不见了,我也没太在意,摘下一枝花就回屋了。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对襟长衫的,里面的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黑色长发披在肩膀上,而且整个床都被他占据了,师兄被他挪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