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他感慨万千。
幸好现在他的事迹还没有远名扬,他自己偷偷摸摸的在楼上搞的,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瞒不住,那就不瞒,出家和尚,下山了,不过呀,他这个出行方式还挺特别,拿个上衣,裹着脑袋,像个小寡妇,扭扭捏捏的。
他透过走廊,偷偷观察了一波,一切正常,安全,除了那个李子木,不用担心,一个小孩,一拳打飞,足以。
天下哪有不调皮的弟弟呀,他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大脑壳子上面的上衣,李布帆在那假模假样的扣手机,还要时刻防止李子木的突然袭击。
李子木看了一会,又被电视吸引住了,不再理会他这个憨球哥。
猝不及防呀,大意了,他弟一个佛山无敌手,扯了下来大喊着:“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人。”
这小孩笑翻了,一整个客厅,全是他无情的嘲笑声。
苦命的哥,无情的弟,老妈回来,少不了一顿气。
他已经没心情找武子和白染聊天,他无能狂怒着:“现在看来,随便吧,鱼死网破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张秃头和尚照,附加流泪(表情)。”
武子看到了,也笑涌了:“咋了,这是癌症晚期呀。”
“还有救吗?哈哈。”
“去你的武子,心血来潮,小场面,齁得住,最近还好。”
“挺好,没事,能出去溜达溜达了。”
“那就好,注意少熬夜,多吃饭,回来等你。”
“嗯嗯,滚蛋吧。”
“滚蛋。”
接下来就该白染了,李布帆亲切的开口:“小小染,我不帅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咋了,有病呀,问这干什么,你屁股长脸上了。”
李布帆沉默了一会,一张靓图,发送成功。
“咋了,你要出家当和尚呀。”
“没有,没有,自己理个发,心已经碎了,求安慰一下下。”
“嗯,分吧,十分冷静,嗯,再见。”
“不要呀,我不活了,白染。”
“没事,换个头也行。”
“那么绝情,那么冷漠,我死了。”
“死个屁呀,戴个帽子,就行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嗯嗯,学习,刷剧中,头发没长出来,不要打扰我。”
北风吹来一百个泪,,是谁的泪,是李布帆的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