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些年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
“我做什么?不给你吃还是不给你喝了?”
“别跟我扯吃喝,真要算,也是你吃喝我们姐妹的。”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无君无父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以前大集体家里没柴火,我和大姐起早偷偷弄点藏到家里面,你还带着队长来检举,这是人做的事?大年三十,让你去菜园子割韭菜,你割了一把麦苗回来,还说这韭菜长的太瘦,就问你这茶岭有没有人像你这么五谷不分?全家人都去上工做活,只有你躺着、睡着,饭熟了吃着,水开了,脚泡着,就问着这个潜山县,哪个有你舒服?”
“你知道这大队的人都怎么说你吗?太阳三竿起,一日有三眠。”
杨朋飞说的起劲,拉都拉不住。
“尊敬的母亲大人,你可知道是哪三眠?正午眠、刮风眠、下雨眠。”
“朋飞,不要说了。”
“我不说,我不说她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其实,这段时间,钟绵琴的心情还是不错的,杨黑皮来了,算是将她多年的心思了了,再加上杨黑皮原本也是自己娘家的侄子,自然宝贝的不得了。再加上原本她就不怎么喜欢几个女儿,现在更是眼中没有其他人了。
钟绵琴看了看被杨根月拉着随时都要发射出来的杨朋飞,从凳子上站起来,掸了掸发皱的衣角,向着杨朋飞走了过来。
杨根月连忙将二妹护在身后,谁知钟绵琴只是经过她们的面前,就往杨黑皮的房间里去了。
“牛肉三两是席中正菜,狗肉十斤也上不了正席。”
钟绵琴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姐,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杨双年从屋子里出来,接道:“妈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狗肉,上不得台面。黑皮哥就算再差,也是家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