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四块二的价格成交了这一车片柴。同时约定杨根月负责将柴火送上门,称重后拿钱。
“我家就爱用柴火做饭,你下次再拖柴到城里卖,也不用到菜场了,直接送到我家。”
“真的啊,那太好了。”
“当然是真的。”
“那我谢谢您了,老先生。”
“你也别喊我老先生了,我姓王,你就喊王伯伯吧。”
“好的,王伯伯。”
“我家就我和老伴在家,儿子在BJ上班,干不动力气活,过会你帮我把柴火在院子里码好,中午在我家吃了饭再回去。”
“吃饭就不用了,柴我给您码好,保证让您满意。”
“那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农村人,啥都没有,就是有一膀子不值钱的力气。”
杨根月拉着车,杨朋飞在车后面推着,王老先生就在旁边有一没一的聊着。
老先生自称姓王,是个退休的工人,小时候也是从农村长大的,所以对柴火饭是十分热衷,这也算是对童年的一种缅怀。
一路上王老先生也不再是板着个脸,可能是觉得和杨根月熟悉了,这脸上的笑容和前面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县城看似不大,但是小巷子七绕八绕的也是有不少的路,三个人硬是走了半个小时才到王老先生住的地方。
小巷子的路坑坑洼洼的,再加上很多地方窄的可怜,巷子的两边还堆着许多看着是无主垃圾实际上不是垃圾的东西,杨根月感觉这半个小时的路硬是走出了上猫儿岭的感觉。
不过想到很快就能拿到钱,这累也就不觉得累了。
王老先生住的地方看起来很破败,还没有杨根月门口菜地大的地方,围着主了五户人家。门口油布搭的棚子下面摆着烧水的炉子,靠墙堆得的是未用完的柴火,在油布棚子外面一块露天的缝隙里用铁丝拉着一根三尺来长的晾晒绳,形状各异的衣服就这么密密麻麻的担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