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的是跌宕起伏。
吃完早饭,杨根月就去大队上工去了。
春耕也就是这几天事情,昨天队长已经安排人去犁田了,今天杨根月她们这些女工都被安排在秧田拔秧。
“根月,你来了?”
“嗯,山哥,你来这么早?”
“反正早上起来也没什么事,就先过来了。”许清山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饼递给杨根月道:“早上吃多了的,给你尝尝。”
杨根月也不客气,拿过来就咬了一口:“你家的毛香粑放的油多,还有肉丁,比我家的好吃。”
许清山在区里面的高中上学,赶上周末他就到大队上工,毕竟哪家也没有那个条件硬养个闲人。
许清山家离杨根月家不远,一个在山腰,一个在山脚。不过比起杨根月家,许清山家就要幸福得多了,他家兄弟三个,许清山是老小,父亲是个老木匠。
人说荒年饿不死手艺人,确实如此,得益于老父亲的木匠手艺,许清山一家的日子过的还不错,他家的大哥跟着父亲学木匠做活,他和他二哥都在区里面读高中。
读书,杨根月做梦都想,可惜想也想不来。
不大的工夫,来拔秧的社员都陆陆续续到齐了。
为了体现公平,在生产队的很多任务中,杨天明都制定了很多标准,比如这拔秧,是以完成任务多少来计算基本工分的,多了自然可以上浮公分数,少了也是要扣的。
不过这上浮和下扣的幅度都不大,毕竟要是体现的差异太大了,大多数社员还是会有意见的,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属于只能堪堪完成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