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则言慢慢的睁开眼,他的眼前终于正常了,不是充斥着那些可怖的怪物,神话史诗般的情景以及血流成河的场面,当然那个漂亮姐姐看不到了挺可惜的。
许则言慢慢的挣扎起身,他的头还是晕乎乎的就跟得了重感冒一样。
“晕...我靠...”许则言慢慢的捂着头,苍茫地望着四周“那个傻逼老外呢...他么的用什么玩意画的画,我真是问候他家人了。”
他慢慢的站起身,看着自己身上,啥事没有,就是摔倒在了地上弄得有些灰。
许则言用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才摆脱了这种重感冒般的头晕眼花,他才感觉自己慢慢的活了过来,像是死而复生一样。
他看向墙壁,忽然发出的一声怒骂“他妈的!画呢!”他看见那面墙上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怎,怎么特么的见鬼了?”许则言有些震撼,他的目光紧紧的看向墙壁,他的眼睛里透露着震惊,他看着空荡荡的墙壁,上面没有一点踪迹。
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的四点多,他睡过去了几乎一个小时。
“我靠...”许则言摸了摸自己身上,手机还在,兜里的钱还在,啥都没有被动过。
“吓我一跳,差点以为损失惨重!”许则言觉得晦气,慢慢的拍了拍身上的土,向着剧院里走去。
天色慢慢昏沉下去,许则言就坐在排练室里,看着老师教着许苓他们排练这次的舞蹈。
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排练的是什么节目。
这时,许则言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连忙调小声音,向着满脸疑惑的指导老师表示歉意,紧接着快步走到外面。
“喂!怎么了?齐郎平!”许则言有点不高兴,没好气的问道。
电话那头是一个男生急切且欣喜的声音“许则言,你现在快点来雪莲剧院,咱俩合作的稿子都准备好了!你不过来看看嘛?”
“啥么玩意?”许则言疑惑“我就在雪莲剧院呢!”
“行!我马上就到,你在那里等我一会啊!”
“哦!”许则言没好气的说道。
许则言挂掉电话,慢慢的沉吟了一会,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点什么,许则言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回到屋里去了。
晚上七点左右,许则言终于在剧院门口见到了一个俊秀的男生,那男生比许则言看上去大个两三岁,个子比许则言高一点。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梳着一头整齐的略长的头发,脸上很白净,手里拿着两瓶可乐。
“诺,给你买的,走,咱俩进去说!”齐郎平似乎并没有一点年长的孩子对比自己小的孩子的傲气,他很自然,很有礼貌,也很和蔼,他是学校里的万人迷,高帅富的代名词,许则言确实挺羡慕他的。
二人是在学校的学生会认识的,许则言比较喜欢看书和写作,齐郎平也是如此,二人作为同好聊的火热,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许则言觉得他很厉害,父亲是当地的高官,他家具体情况不知道,但反正是不赖,喜欢创作的人有很多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更多人所看见,出名,许则言当然也期盼这样的好事,然而这些对齐郎平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只要他稍微认真点,他的作品便可以有发挥的空间。
含着金汤勺的孩子谁他妈的不羡慕!什么年代了还在用努力感动的麻木自己的神经?说出去也不怕笑死!
齐郎平最多给许则言说的一句话就是,“人脉与金钱比努力来的可靠的多!也简单的多。”因此作为好朋友,他总是帮着许则言找过很多事情帮忙,比如说投稿,比如今天剧院里的有一场剧目,就是按着二人合力写作出的一个剧本大纲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