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得阿贵说了前厅的事儿,见钟浠宁没有动,以为她是紧张,便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往前厅走去。
“三丫头别怕,有祖母在。”
【阿凶】宿主,宿主,你倒是动一下啊!
【林霖】啊?
【阿凶】都说了要时刻准备着,作者不知道干嘛去了,咱得抓紧时间力挽狂澜扭转局面啊!
【林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微微动了动手指,果然就见钟浠宁的手指也跟着动了动。】
钟浠宁瘪了瘪嘴,做出一副委屈欲哭的模样,“是,祖母。”
祖孙二人一前一后手牵着手到了前厅,就见钟父兀自坐在主位上饮着饮茶,而那宫里来的孙公公则是勾着阴鸷地笑容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二人竟是谁也不搭理谁,气氛甚是冷淡。
“孙公公,老身来迟了,老二是个粗人,招待不周,还请公公见谅。”老夫人挂上笑脸做疾步状迎了上去。
“李老太君这话说的…哟,这就是府上三姑娘吧?”孙公公也一改之前的阴鸷,站了起来,笑盈盈地客套了几句,一眼扫见老夫人身后的钟浠宁,做出一副惊艳探寻的模样来。
“对,不知公公今日来传唤三丫头所为何事?”
“这个咱家可就说不好了,圣上天恩独断,岂非我等可以随意揣测?”
孙公公低下头来,手指在玉扳指上摩挲着。
“瞧老身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忘记些要紧事儿,劳烦公公远道而来接三丫头,实在是过意不去,一点不值钱的小玩意还望公公不弃。”
说着就示意夏蝉将手中准备好的钱袋子递过去。
孙公公抬起头,又换上了一副笑脸,伸手接过夏蝉递过来的钱袋子,还趁机在她手上摸了摸,见夏蝉一把抽回手,笑眯眯地颠了颠钱袋子,揣进了袖子里。
【我美吗?】我艹,臭不要脸的阉人,没了命根子还这么色!
【考古砖家】真他娘的恶心!这阉人以后不会出来兴风作浪了吧?@福山小竹子
钟浠宁见夏蝉忙低着头退开,隐约之间可见微红的眼眶,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儿,再见老夫人也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旋即又是一副和蔼模样,仿佛之前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心下虽然不悦,却也明白得罪这阉人不可取,只得暂时忍了下来。
“看老夫人客气的,替圣上传达旨意也是咱家的分内之事,哪里说得辛苦劳烦了呢?再者说来,您府上三姑娘可是立了大功的,就连长喜公主都赞不绝口呢!咱家能来接三姑娘入宫面圣,也跟着沾了不少光的。”
老夫人狐疑地看了一眼钟浠宁,就见她神色如常,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又跟孙公公客套了几句便由其带着钟浠宁往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