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有时候她还真想把她这个孪生哥哥的脑袋剖开瞧瞧,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浆糊…
简直就是一个榆木疙瘩呀,还是顶不开窍的那种!
“二哥,不是我说,之前韩姑娘给你看病的时候也没这么多顾忌呀!怎么现在转了个个,就这么多破事儿了呢?”
“那不一样,她给我看病,我是病人,她是大夫,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她是病人,我却不是大夫,所以得顾忌。”
“既然如此,那你还看个什么呢?就像你说的,她是大夫,所以她照看你是正常的,那你现在多此一举的看她做什么?又没有什么名目。”
“怎么没名目了,除了大夫与病人这层关系,我们还是友人啊!算了,你小孩子不懂,我先回去了。”
说着也不等钟浠宁回话,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由着药郎搀着他走了。
呵呵…
她小?
他们可是一母同胞几乎同时出生的好吗?
什么鬼逻辑?!
简直迂腐的不行!
送走了钟溪澈,钟浠宁又等了大半日,还是没有消息。
想来应该是还没有找到,钟守疆也没有回来。
不得不说,虽然她没有感受到过钟守疆的父爱,但他并不是没有爱,至少他对他儿子还不错。
这都快一天一夜了,一直亲力亲为的在外面奔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重男轻女?
嗯…有可能…
不过也还能接受,反正她也只是暂住在钟浠宁身体里的外人。在感情上是不会觉得委屈的。
而生活上就更不可能了,侯府毕竟不是小家小室,吃穿用度什么的是不会亏待她的。
至于其它的,她别无所求,也犯不着求。最好是都把她给忘了,让她自己安安生生地过她悠哉悠哉的小日子。
钟浠宁想了想,这么大个地方,靠人地毯式的搜罗怕是搜不出来个什么了。
更何况很多地方不是他们想搜就能搜的。
既然如此,宜早不宜迟,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府里大部分的家仆小厮们都被钟守疆给抽调出去找人了,出了内院之后人就比较少了。
钟浠宁从箱子里摸出一套男子衣袍,换好之后又简单的画了个妆,搞得剑眉星目的,看着甚是英气逼人。
又按照上次探索出来的路,一路小心翼翼地摸了出去,径直到了玲珑阁。
“这位公……”
说来也巧,这琳琅阁怎么说也是兴都第一大的玉石珠宝铺子,虽然现在经济不太景气,连带着这生意也不似从前那般好做了,但该有的体面也还是有的。
至少这偌大的一个阁里并不只有一个伙计。
可是可巧不巧,上来接待她的依旧是上次的那个小伙计。
原本因为生意来了而精神饱满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不得不说,上次钟浠宁确实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毕竟没多少人会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嚷着要见掌柜的。
而且是油盐不进,非要见掌柜的,那姿态做派,活脱脱一个纨绔二世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