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只是闪躲,不是他不还手,只是没有兵刃,这毒爪钩上又是剧毒无比,碰也不能碰,只能左闪右闪,不让那毒爪钩碰到自己便算好的。
只见薛恒右手转动毒爪钩的把手,身子大开大阖,那毒爪钩便似有生命的的东西一样,在他的指挥下,任意的变换方向,朝着姚思攻过去,姚思也暗暗佩服此人的内功,竟然能够在远方操作操纵一个带着钢丝的东西,打过来的气势充足,位置又准,果真是一手好功夫。
姚思几次都经历险招,但是每次都化险为夷,眨眼间“唰唰唰”那毒爪钩又连续递送十几招,直接朝着姚思胸前膻中穴,鸠尾穴抓来,姚思大惊,急忙一个仰身,只见那堵住便从眼前晃过,若不是反应灵敏,胸口便要当场给抓个窟窿。
然就在姚思以为躲过去的时候,薛恒突然用力一下压,那毒爪钩便突然朝着下面够来,姚思身形一震,身子就好像以脚尖为中心,划了一个圈,朝着旁侧躲闪过去,那毒爪钩便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着姚思。
只听见薛恒叫到:“阁下不要再做无所谓的纠缠,我对阁下并无恶意,也好生佩服阁下轻功了得,只希望跟阁下进屋小饮几杯。不如我们都就此罢手,一起坐下饮酒如何,如此明月,更添几分秋色,岂不美哉。”
姚思叫到:“呸!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这招招攻向我命门,这时罢手的意思么,来来来,少废话,要打就打,老子还怕你不成。”
“既然如此,休怪薛某不客气了。”话说出嘴,只见攻势更加的猛烈。
姚思一边闪躲,一边暗骂:“说的你自己好像是个人似的,我见你客气过么?”姚思几次都想反身跃到他身前跟他打斗,奈何这毒爪钩追着他缠着他,薛恒将门户守的十分的严密,姚思根本就无法近身。
就在姚思跟薛恒专心打斗的时候,忽然听见侧面一声剑势破空之声杀来,姚思撇眼间,只见赵裴伦那一柄长剑连连突刺过来,剑影快如闪电般。
姚思心道:“真是不妙啊!想必是刚才的打斗之声把他们惊动了,虽然距离那个灯火通明的房子很远,而且也没有什么兵刃相接的声音,但是在放地上乱窜绝不可能像开始那样平稳了,于是便有了声音。”
姚思虽然害怕薛恒那毒爪钩的连连突刺,攻防巧妙,但是对于这种软钢长剑,倒是可在躲闪之际进行反击,奈何这毒爪钩和长剑双双攻打过来,姚思看到后面还有两个人没有上来,这可如何是好。
他冷冷一笑:“妄你们也自称英雄好汉,这么多人合力围攻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可真是英雄的很啊!”
这句话说出,那薛恒一怔,心想两个打一个赢了也不光彩,传出去也丢人至极。当下收手,江湖之人大都讲究公平对决,尤其是那些自认为是英雄好汉的人,对自己的名声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绝对不会占人便宜。
一是后面那个人也是在远处观看,没有出手,也就是顾及到自己的声誉,如此这般场上便只剩下了姚思和赵裴伦打斗,赵裴伦便是江湖中的一个另类,他从来不顾及什么江湖声誉和江湖道德,也根本就不管什么群殴单打之类了。
只见剑光晃动,那赵裴伦长剑已经刺出了十一剑,招招刺向姚思的咽喉,招式凌厉,凶狠无比。只见那剑刃刺是刺,绝对没有一丝的颤抖,如同利剑般直插而来,姚思暗中赞叹,没想到这疯子内功竟如此稳重。
姚思也不示弱,那赵裴伦剑招固然迅捷无比,但是总不可能一直突刺,姚思眼疾手快,在他剑势稍弱的之时,左臂伸出,朝着赵裴伦手腕穴道处探去,那赵裴伦倒也不慌张,右手突然一个翻转,长剑横削而来。
姚思急忙仰身一个躲闪。
姚思一击不中,只见赵裴伦人到剑到,一招:“横扫落叶”飞出,剑光晃动,飞快的削出十三剑,没有一招是刺,全都是横削,便似秋风扫落叶一般,剑气如同扇子一般横扫而去。攻击着姚思的下盘,却不顾其上,完全凭借他惊人的速度,剑气横飞,掀的瓦片噼里啪啦朝着姚思打去。